待小心翼翼地把宋惠佳妥善安置好,并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後。
何雨柱這才如釋重負般長長舒了一口氣,緊接着他在宋惠佳的額頭親了一口,這才又如一陣風似的匆匆趕回中院。
此刻,絕大多數親友們已然是酒酣飯飽、心滿意足之态,一個個都正慢悠悠地站起身來。
整理着衣物,有說有笑地準備辭别這座充滿生活氣息的四合院。
與此同時,院裡那些左鄰右舍的人們,則仿若餓狼撲食一般。
對桌上所剩無幾的殘羹冷炙視若珍寶,毫不顧忌形象地哄搶起來。
見此情形,何雨柱趕忙一路小跑過去,滿臉堆笑地向每一位即将離去的親友們拱手作揖,表示送别之意。
他一邊熱情寒暄着,一邊親自将大家送到四合院的大門口,禮數可謂周全備至。
可就在這看似祥和的氛圍之中,突然間,一陣激烈的争吵聲毫無征兆地從院子裡傳了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喧鬧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順着聲音望去,隻見劉海中和闫埠貴兩人正臉紅脖子粗地對峙着,互不相讓,氣氛劍拔弩張。
原來啊,他們二人竟是因為餐桌上僅存的一點剩餘菜肴而起了争執。
隻聽得劉海中氣急敗壞地扯着嗓子大聲吼道:
“闫埠貴!你瞧瞧你自個兒幹的好事兒!這滿桌子的好菜,肉都被你大包大攬地帶走了那麼多。
眼下就隻剩下這麼一丁點兒可憐巴巴的魚骨頭了,你竟然還要跟我争個沒完沒了!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呐!”
闫埠貴一聽這話,頓時也火冒三丈,不甘示弱地回怼道:
“哼!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劉海中,你自己隻管收拾你那一桌就行了呗。
憑什麼跑到我這邊來搶我的魚呀?虧你說得出口,真是不知羞恥!!!”
“闫埠貴,你莫不是專門跑來搞笑的吧?
瞧瞧這桌,明擺着是給楊廠長和李廠長他們的位置啊!
你啥時候竟敢坐到這桌上來啦?”
劉海中故作滿臉驚愕地瞪着闫埠貴,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實在是沒法子呀,楊廠長那五個人幾乎沒動幾下筷子。
何雨柱酒席的菜不管是數量還是碗數都不少,這一桌子菜他們還沒吃掉一半。
一來呢,這桌上總共才坐了五個人,空間寬敞得很;
二來嘛,人家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領導,最起碼的體面總歸是要維持住的。
哪像其他那些桌子喲,每上一道菜,衆人便如餓虎撲食般瘋狂争搶。
尤其是魚和肉這類葷腥,往往剛一端上桌,眨眼間便能被掃蕩一空。
“……”
就因為這樣,原本還有機會從這兩張桌子上搜羅點殘羹冷炙的其他鄰居們。
被他倆這麼一攪和,頓時都覺得怪難為情的,一個個面面相觑,誰也不好意思再動手去打包了。
何雨柱可懶得搭理這些破事兒,反正他對這點兒剩菜剩飯壓根瞧不上眼。
心想:就讓他們打包帶走好了,省得往後還要吃兩天的剩菜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