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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他也是一個字的回答。
喻麥冬回憶那天在走廊上撞見他的場景,難怪他會那麼惱羞成怒,可能以為自己當時就看清了這個紋身。
喻麥冬不需要去問,自然知道這個紋身是在她離開之後存在的。
賀祁年覺得她應該還要說些什麼,不出意外,喻麥冬沉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你不是體内制啊?”
“?”
就賀祁年現在所在的這個核心位置,喻麥冬以為他怎麼也應該都是體内制,不然也不放心把他安排在裡面吧。
“鐵飯碗沒有了?有紋身應該沒辦法考公,本來你考公應該是很容易的。
”
賀祁年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終于出現一絲龜裂,他現在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
“呵。
”
和冷心冷眼的女人根本沒辦法談感情。
“做嗎?”
“哈?”賀祁年的表情管理科徹底是失敗。
“艹,不是,喻麥冬你搞什麼?”
“冷。
”喻麥冬輕描淡寫,伸手摸到了他的鎖骨,指尖往下滑動,離那個紋身越來越近。
賀祁年在她将要摸到紋身的時候握住她的手腕,力氣很大,喻麥冬感覺到了隐隐的痛意。
賀祁年的黑眸透着寒光,冷目灼灼,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好像那時候也是夏天吧,但并沒有那麼多雨,有的也隻是燥熱。
他們那年八月份到的加州,租了一個價格稍微便宜但離學校挺遠的一個lofter公寓,房東是一個離異老太太,就愛占留學生的便宜,空調年久失修,稍微時間開的久一些,空調的扇葉就會往下滴水。
在他們住進去的第一個星期後,唯一的那台空調徹底罷工,給房東太太打電話,交涉半天才得到隔日會給他們換一個新空調的口頭應約。
炎炎夏日的午後,賀祁年的電腦主機燙的任何遊戲都帶動不了,而喻麥冬也沒有心情去做其他事,這樣的天氣好像諸事不宜。
本來都決定要出去訂酒店住一晚的,但最後沒去成。
喻麥冬在二樓換衣服,賀祁年靠在一樓的沙發上,他一擡頭就能透過透明的玻璃防護牆看到她正在做什麼。
喻麥冬那日穿的那個胸衣是賀祁年送的,聚攏胸部的上部有一處镂空,所以顯得要豐滿一些。
賀祁年倒是很快便将視線移開了,在喻麥冬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突然出聲,音色低啞:“喻麥冬?”
“嗯?”
喻麥冬以為他有事,便走了過去,還為走到他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拉過去。
喻麥冬重心不穩,直接趴在他的身上。
“你幹什麼?”喻麥冬瞪他。
天氣本來就熱,這麼一動彈,更熱了。
賀祁年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接着往上,出現在她的胸衣裡,他沒有鎖扣解開,而是惡趣味的将兩個完一揉在手心裡。
“是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