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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快結束的時候,喻麥冬正正規規的給藥房的老闆遞上了辭呈。
“暑假還來哥這裡幫忙啊。
”
喻麥冬沒有應下,她覺得自己夏天的時候可能不會在回來。
這段時間喻原在電話裡聯系過她幾次,說好好聊了聊。
“無論是否親生,該盡的孝道我也一定會盡的。
”喻麥冬不太去想聊這些。
她如此冷漠,喻原最後也沒在找過她了。
開學還是喻麥冬第一個到的,但沒想到餘淺淺會是第二個到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誇張,這次除了司機,她還帶了一個阿姨過來,之後就開始動起餘淺淺的床鋪。
“把有些東西帶走,這學期我不打算住校了。
”
“我還以為你會嫌搬東西麻煩直接給扔了。
”但說實話并不是她搬。
“我也沒奢靡到這種程度好啊吧?我在宿舍的有些東西還是很貴的。
”
阿姨收拾好床鋪就開始收拾她的桌子了,
“這一個寒假沒見,你怎麼還瘦了?本來就夠瘦了。
”其實餘淺淺的語氣有些羨慕,她要瘦下來要控制食量,管住嘴,偶爾多放縱幾回,體重就“噌噌”的往上漲。
“你比起我更像是失戀。
”
喻麥冬聽出她話裡的重點——失戀。
“你分手了?”
“嗯。
我先跟他說的分手,之後将他劈腿這件事抖落在他父母前,他父母當然生氣了,本來和我家的生意都是闆上釘釘的,哪知道他兒子搞了這麼一出。
”
“你們那麼多年……”
“就是認識那麼多年了,所以連朋友都做不成。
還不如鬧得難堪些,鬧得大些,讓我心裡痛快些,而且他媽以前雖然不反對我和他談戀愛,但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我。
”餘淺淺不吐不快。
“現在不在乎你那群朋友們都看法了?”
“會在背地裡嘲笑我的不是朋友,至于其他人嘲笑就嘲笑去呗,最起碼我沒有真的跟他去德國,好在最後沒有那麼丢臉。
”
“你一個假期倒是變得豁達不少。
”
“姐想通了。
我又年輕貌美又有錢,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這個寒假餘淺淺經曆了什麼喻麥冬不知曉,不過她心系另一件事情。
“既然調整好了,那走吧。
”
“走?去哪?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你忘了我們還有一項作業沒弄完嗎?”
“一個寒假過了我們剩下的時間沒多少,得趕工。
”
“靠。
我真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
”
“可是我對拼裝一竅不通啊。
”
“可以學。
”
“不。
”
喻麥冬沒有強求她,畢竟連收拾個東西都要把阿姨叫過來的人,不指望她能親自動手幹什麼,自己抽空先去了工作室,在之前那個小組群裡聯系上另外三個男生,讓他們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