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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欧洲联盟杯一轮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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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洲賽事隻踢了兩場就被淘汰,在第一輪就出局,這對于曼聯來說當然是不太光彩的。

    ” ——題記 因為在前一個賽季屈居亞軍,所以紅魔隻能參加歐洲聯盟杯的比賽。

    這次紅魔的對手非常陌生,連弗格森也是第一次聽說,非常迷惑。

     歐洲聯盟杯的抽簽結束之後,弗格森逮住記者們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隊叫什麼什麼旋翼隊?他們到底在哪?”紅魔的跟隊記者們哭笑不得,給蘇格蘭老頭上起了地理課,“你們對手叫做伏爾加格勒旋翼隊,在莫斯科東南1000公裡,他們在伏爾加格勒”。

     伏爾加格勒旋翼隊長時間都沒有和西歐球隊交手,難怪弗格森不熟悉。

    他們在上世紀90年代中後期是一支俄羅斯勁旅,從1993-94賽季開始他們連續幾年都和俄羅斯聯賽的豪門莫斯科斯巴達隊踢得難分難解,一直在争奪聯賽冠軍。

    他們鬥志十足,但可惜的是從未成功,連續四個賽季屈居亞軍。

    這次是他們曆史上第二次進入歐戰,上一次則是前一個賽季。

    當時他們在歐洲聯盟杯第一輪中被法國的南特淘汰。

     曼聯第一場歐洲聯盟杯比賽是客場作戰。

    在1995年9月12日的伏爾加格勒,有260名紅魔死忠跟随球隊完成了這次單程4600公裡的旅行。

     着名的紅魔球迷和作家AndyMitten後來專門寫過一篇文章,回憶這次客場之旅的經曆。

    “一場比賽要飛行22個小時,這種旅程讓我們筋疲力盡,我想球隊也是這樣。

    我們很晚才到達空空如也的機場,然後被出租車送到酒店。

    據說這這座城市僅有兩輛為外國人提供服務的出租車,酒店也非常缺乏。

    伏爾加格勒寬闊的街道上沒有商店和餐館,城裡隻有兩家酒店——球迷和記者住其中一家,紅魔的球員住在另一家。

    酒店的設施非常差,裝潢簡陋,床小得令人無語。

    我們住的是城裡最好的酒店,但紅魔隊選擇的酒店卻并不太好。

    帕裡斯特和舒梅切爾這兩位身材高大的球員對床很不滿意。

    他們認為床太小了,開玩笑說要騎在床上,完全沒有辦法睡個好覺。

    ” 米滕這些描述其實完全是誤解。

    當年的俄羅斯經過經曆了巨變,但多年以來積累的經濟成果還在,經濟基礎并沒有他描述的那麼差。

     米滕後來對伏爾加格勒進行了這樣的描述,“這是一個特殊的城市,擁有世界上最大的花崗岩雕塑之一‘俄羅斯母親’(MotherRussia),用以紀念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犧牲的數百萬人。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寬闊的林蔭大道上時,巨大雕像的影子會一直延伸到廣闊的伏爾加河。

    我們能夠來到伏爾加格勒是一種榮幸,溫暖的秋日空氣,友善而好奇的當地人——盡管我們交流隻能靠手勢。

    球迷們在球場外和我們握手,用英語說‘你好’,并對我們的‘RedsInRussia(俄羅斯紅魔)’旗幟上的錘子和鐮刀驚歎不已。

    比賽時我們坐在他們中間,他們遞給我們幾瓶伏特加酒。

    警察似乎對我們這些外來人友好的态度感到困惑,他們可能一直在想‘這幫英國人不是說都是足球流氓嗎?但看上去不太像?’他們坐在我們周圍,或許是警戒,或者隻是為了保護我們。

    最終他們很放心,沒有任何問題。

    ” 這一場與陌生對手的遭遇戰過程乏善可陳,弗格森派出了一支年輕球員為主的隊伍。

    主場作戰的旋翼隊踢得小心謹慎,屯重兵于中場,進攻踢得并不積極。

    曼聯這邊弗格森也是比較保守,并沒有要求球員展開持續進攻,比賽很長時間都是試探為主。

    最終比賽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旋翼隊打出了幾次快速的邊路進攻,但弗格森對此非常熟悉,部署的防守策略沒有任何問題,防線上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而在進攻中紅魔球員踢得不夠銳利,貝克漢姆和吉格斯都沒有什麼發揮,其他球員也普遍顯得狀态不太好,最終沒能攻破對方的球門。

     随隊記者AndyMitten最後記錄說,“球場裡氣氛很熱烈,盡管我們都是陌生人。

    我們唱着紅魔的歌,他們唱着旋翼的主隊歌曲,大家各為其主,但也相安無事。

    半場結束時當地的球迷似乎很高興竟然能和紅魔保持着平手,這種驚訝在比賽以0-0結束時更是變成了狂喜。

    ” 米滕後來的記憶充滿了溫暖,“這場比賽我們曼聯其實踢得不好,但對手全力以赴,所以最終他們顯得更加興奮,更為結果而高興。

    比賽結束時旋翼球迷熱情地鼓掌,向我們揮手告别,好像他們的球隊赢得了偉大勝利一樣。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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