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
“哦。
”林時啧了一聲,自以為聰明地猜到了正确答案,“是約會對象的香水!”
“……”
秦昭推了他一把,從他旁邊側身鑽了過去:“你真夠閑的。
”
林時呵呵兩聲,沖她喊道:“談戀愛就談戀愛呗,爸媽又不管你。
”
說着他順手把胳膊搭沈硯辭肩上,嬉皮笑臉道:“對吧,她還跟我裝——”
他揚起的嘴角在碰到沈硯辭黑沉的眼睛時下意識壓了下來。
沈硯辭也不知道是發哪門子火:“你這麼閑。
”
“……”
他走開的時候林時身形不穩,差點沒栽下去。
他草了一聲。
嗎的。
不是合夥讨伐秦昭嗎?
炮火怎麼都對準他了!
“……”
秦昭沖了個澡,上廁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生理期來了,她從暗格裡拿出衛生巾,換上了家居服。
她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餓得難受,打算下樓找點吃的。
一打開門就看到一道黑影,吓得她連忙關門後退。
一隻手臂撐着門,拉開了一個縫隙。
秦昭看清沈硯辭的臉松了口氣:“硯辭哥。
”
她又想起補課的事情,現在已經九點了,再吃點東西,就很晚了,加上她也很累:“補習能明天嗎?”
沈硯辭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看着她的眼睛:“秦昭,你失約了兩次。
”
秦昭愣了下,一次是今天補習,一次是……商場等的那五分鐘?
可是她每次都提前跟他說了不用等她。
她張了張嘴,捏着門把手,最終沒說什麼:“對不起。
”
沈硯辭好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不痛,但下陷力厲害。
他知道不是她的錯,但他就是嫉妒,嫉妒得快瘋了。
他沒有立場要求她遠離那個女生。
“她對你就那麼重要?”他聽見自己帶着顫音的聲音,“你喜歡她。
”
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
秦昭本來餓得就有點頭暈,加上生理期,現在更暈了。
“你們今天,親了。
”
“嗯?”她粗暴地摸了摸腦門,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硯辭哥你在說什麼。
”
剛吹好的頭發蓬松得要命,被她這麼一摸,揉成了雞窩,一縷呆毛就那麼豎了起來。
“她就是我……”秦昭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和夏瑤瑤之間的關系。
在那些事情發生之前,夏瑤瑤是為數不多對她好的人之一。
别人都很嫌棄她撿垃圾,說她身上有病毒,見到她都離得遠遠的,甚至有人不吐唾沫也會嘴兩句。
夏瑤瑤不會,甚至在看到她身上露出的傷之後會從家裡拿藥給她,每次都會對她笑。
在她的錢被江大海搶走,最身無分文的那幾天,她餓得胃痙攣,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趴在桌子上的時候,是她把自己的包子分給了她一半。
夏瑤瑤就像是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裡一簇微小的光。
可能她也沒做什麼,但她的日子太難熬了,每天都好痛,但是好像有光在,好像就好了那麼一點。
所以,當她領着她走到江遇那夥人面前的時候,站在他們那邊做假證的時候,她有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