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群人在喂蚊子,而屋内卻滿屋春光。
    
秦淮茹起身穿好衣服後,用毛巾溫柔的替林紹文擦着汗。
    這是她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
    
林紹文内心很糾結,他是真的不知道安頓秦淮茹。
    
“小林,你别擔心姐,等會出去,姐就和他離婚,然後回鄉下再也不回來了。
    ”秦淮茹柔聲道。
    
“那也不至于。
    ”林紹文尴尬道。
    
“你不嫌棄姐,姐的身子也給了你,就不會再給别人。
    ”秦淮茹笑道,“你還年輕,以後找個清白的姑娘結婚。
    ”
“秦姐,你想不想去廠裡上班?”林紹文突然問道。
    
“上班?我……我可以嗎?”秦淮茹睜大了眼睛。
    
“也許可以吧。
    ”
林紹文笑道,“你等兩天,我再給你信。
    ”
“好。
    ”
秦淮茹在他嘴上碰了一下以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院外。
    
衆人見到秦淮茹出來,立刻圍了上來。
    
“淮茹,什麼情況?”易忠海皺眉道。
    
“他醉的太厲害了,我給了他巴掌,他都毫無反應。
    ”秦淮茹無奈道,“總不能我大喊一聲,我們沖進去,結果他醉死了在那吧?”
“真的?”賈東旭懷疑道。
    
“你不信,自己進去看。
    ”秦淮茹秀眉輕揚。
    
“我去看看。
    ”
傻柱見到兩人争吵,二話不說就沖了進去。
    
結果看到林紹文此時正躺在地上,睡的十分香甜,他搖搖頭,無奈退了出去。
    
“怎麼樣?”賈東旭急聲問道。
    
“他都睡在地上了。
    ”傻柱也無奈道。
    
“這可怎麼辦?”
衆人頓時都犯難了。
    
“淮茹,要不你躲進去,明天早上我們過來。
    ”易忠海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什麼?”
秦淮茹一臉不可思議。
    
“賤人,你還想不想媽出來了?”賈東旭黑着臉道。
    
“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如果明天大家都知道了,我要怎麼做人?”秦淮茹哭訴道。
    
“這不是還有我們嗎?”賈東旭不自然道,“我們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情況……也沒人會說你。
    ”
“淮茹,靠你了。
    ”易忠海沉聲道。
    
秦淮茹看着群人,淚流滿面。
    
“哭什麼,還不進去。
    ”
賈東旭不由分說把秦淮茹給推了進去。
    
“東旭……”
易忠海掏出煙給大家點上,“我打算明天直接讓街道辦和聯防隊過來。
    ”
吧嗒!
幾個人的煙都掉在地上,恐懼的看着易忠海。
    
這是要把林紹文往死裡整啊。
    
身敗名裂是最基本的,嚴重的怕是要坐牢。
    
“東旭,你怎麼看?”易忠海問道。
    
“我……”
賈東旭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娶秦淮茹花了多少錢?”易忠海又問道。
    
“十塊錢。
    ”賈東旭悶悶道。
    
“我給你一百。
    ”
易忠海叼着煙,臉色忽明忽暗。
    
“真的?”
賈東旭立刻來勁了。
    
反正秦淮茹也是個鄉下姑娘,如果真的拿到一百塊,他再娶一個城裡姑娘就是。
    
隻要工作保住了,他又不是傻柱,找個媳婦還不簡單?
傻柱沒有開口,腦海也在瘋狂的運轉。
    
如果賈東旭和秦淮茹離婚了,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沒有說話,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按死林紹文。
    等事情鬧起來,死的就是他們。
    
“明天大清早的,你寫一份離婚協議書,我直接拿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