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歌一下子就被吓住了。
他看不見發生了什麼,可那槍聲是那麼的明顯。
大腦遲鈍裡,顧行歌什麼也想不明白。
淩子彈擦着臉頰而過,男人輕輕松松的側首,在漫天的風雪裡,那利落的閃避動作,輕松的不像是個正常人能做到的手段。
外面的寒風在他身後肆意,嘴唇掀出利落寒涼的話語,
“是之前的小湖區A3棟狐狸街道的四單元六樓的那個,顧行歌?”
闆寸的頭顱挪了回頭,眼珠子滑動在眼尾,對着那硝煙和子彈置若罔聞,隻穿着沖鋒衣的男人靠着門口。
顧行歌大腦正在緩慢的解析着話語裡面的意思,
不等人回答,穿着白襯衫的男人眉眼都沒有擡一下,秦時捏着槍的手對着那邊又是“砰砰砰——”的開了第二槍,第三槍.....
甚至在最後一槍的時候,他轉過了身體。
冒着熱煙的槍口在秦時的手腕裡面輕轉了下,秦時低着頭看着呆呆的可憐的小情人溫柔低語:“吓着了?”
“别怕,老婆。
”
他的另外一隻手慢條斯理的擦了擦顧行歌的眼尾,把那一塊給摩挲到泛紅,“沒人能把你搶走的。
”
“隻要你還是我的老婆,我就舍不得傷你。
”他溫柔微笑着,話語模糊的從翹起的唇瓣裡呢喃出,款款深情的。
顧行歌卻是一整個頭皮發麻住了。
不寒而栗,顧行歌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鼻頭紅紅的,泛紅的帶着可憐,他捏緊了裹着自己身體的小被子,
他咬着唇瓣沒有吭聲。
殺人魔的意思,就是....就是自己最好是跟着他一起,做他的老婆。
不然槍就不要長眼了。
嘴唇有些委屈的憋着,心裡面發悶,又吓他!
還威脅他。
顧行歌讨厭被吓得感覺。
“老婆.....”他輕昵的喊着,笑意若有似無,“生氣了?”
不顧着外人在,他仗着身形高大,後面的人又看不見,便伸出手指摁了摁唇珠。
顧行歌很想開口說話,想對着那無cp男主說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眼前男人危險眯着的男人,很明顯是在告誡自己。
小小的金絲雀,最好是乖一點。
聽話一點。
不要做讓人生氣的事情。
顧行歌一時間被委屈弄的上頭了,直接張口就咬了上去。
小小的金絲雀看着無害還漂亮的一塌糊塗,誰也沒有想到這樣小的金絲雀,唇瓣裡面藏着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咬着人,叼着人指頭的時候,這指尖還有點怪疼的。
那疼并不多,比起疼,秦時感受到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癢,他溫柔笑着,棕色的眼眸落下光澤。
秦時不搭理身後的人,隻慢條斯理的捏了捏他的牙齒,
“挺尖的,會咬人.....你說,我捏斷了好不好?”
“或者找一點能夠磨牙的器具,把這尖尖的地方給你磨平了,磨成細細的粉,這樣就不會再咬了?”
這話讓本來膽子就隻有一點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