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心中的緊張頓時又再度提升了好幾倍。
對未知的恐懼已然讓他們不知所措。
盡管他們依舊得到了孫教授肯定的出發的指令。
但是那種被恐懼纏繞的痛苦仍然讓他們難以輕松半分。
“其實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選擇。
”
“除了小心一點繼續趟這趟渾水,我們還能怎麼辦呢?”
“我們現在這個環境看起來并不存在其他的出口。
”
“也就是說我們要不繼續向前,要不就是回頭。
”
“可是回頭的話,我估計青銅棺裡面的東西應該差不多該出來了。
”
“我們現在出去指不定就是和他們直接撞上。
”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開一個盜洞。
”
“但是我如果沒想錯的話,我們在場這些人應該都沒有這個本事吧。
”
宋承如此分析着。
衆人的目光轉向了宋承。
倒不是說心中就已經有了決斷,而是很多人都忍不住在想。
雖說這個手段他們沒有。
但是他們面前的宋承呢?
以他的能耐,隻是開一個盜洞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隻是這個想法誰也不敢直接說出來。
但是他們心中的這點小九九,宋承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不等他們進一步開口,宋承就直接說道:
“打盜洞的本事我也沒有。
”
在場不少人立刻尴尬的幹咳了起來。
他們倒是确定自己絕對沒有将自己的想法自言自語出來。
可是在被宋承點出内心的那一瞬間,衆人還是立刻尴尬的幹咳了起來。
“既然已經隻剩下這一個選項了,那我們就直接上前去看看吧!”
“咱們這一路上也算是和獻王鬥智鬥勇了這麼多回合了!”
“現在不過就是鬥的人稍微換了一下,沒理由退縮的,孫教授你覺得呢?”
吳晶第一個站出來進行着表态。
隻是這一次吳晶表态的狀态雖然依舊陽剛,但是卻明顯帶着幾分猶豫。
衆人立刻明白,宋承絕對就是先前産生過那種想法的人。
現在也算是為了避免尴尬,所以才以最快的速度站出來的。
“你說的有道理,況且我們好不容易已經到了這一步了。
”
“如果這個時候離開,我也不甘心!”
“不就是獻王背後又有了一個人嗎?”
“會會他又怎麼樣呢?”
孫教授當然就不存在這些尴尬了。
他純粹是作為一個考古學者,現在有了可以探究的東西,想要讓他回頭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可是獻王已經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存在了沒錯吧。
”
“如果是能夠咋愛獻王的背後連他都給玩弄了,那不是說這個人比獻王還要可怕嗎?”
迪麗熱芭立刻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這種可能性的确不是沒有。
”
“能夠壓制住惡人的當然會是更惡的人。
”
“但是所謂的惡也不一定就是兇狠。
”
“有時候如果能夠抓住獻王的命脈,哪怕隻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将其玩弄于鼓掌!”
孫教授則是直接從相識的角度進行了分析。
而這自然也是在場所有人都認可的一個說法。
畢竟隻要是人就存在着軟肋,隻要有軟肋就會有被利用的可能性。
隻要能夠抓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