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川喜歡謝芸的原因是什麼呢?
如果讓他說,他大概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你勇敢,敢于面對所有的不公,哪怕為此付出代價。
”
“你仗義,對待身邊人的從來不吝啬,可以做到問心無愧的地步。
”
“你善良,會對需要幫助的人施與援手,不會計較得失。
”
“你大方,就算自己擁有的很少,也不介意付出很多。
”
“你樂觀,即使天塌下來,你也會說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就死。
”顧青川不用掰手指頭,直接如數家珍地說着,沒有半點猶豫,仿佛在心裡說過一萬遍。
然而,在很多時候,他都希望謝芸可以自私一點,多愛自己一些。
不過沒關系,他會給謝芸很多很多愛,直到愛不動的那天。
謝芸覺得肉麻,咬了咬下唇,制止道:“好了好了,你敢說,我都不敢聽。
”
“你剛剛說的是十八歲的謝芸?”
“不是。
”顧青川輕拍着她的肩膀,溫柔堅定道:“我說的是我認識的謝芸。
”
“可是我當初差點出軌,你不怪我?那你的青春濾鏡确實很厚重。
”
“……”
謝芸不愧是謝芸,永遠坦誠,永遠勇敢。
如此的坦誠,倒是讓顧青川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同樣坦誠道:“我不怪你,隻是會想把你永遠綁在我身邊,讓你哪裡都不能去。
”
他怪的另有其人,那個勞什子李景延,恨不得把狗男人的腿打斷。
幸好他沒有那麼做,要不然就違法了。
“變态啊你,還想學人家玩囚禁。
”謝芸投去一個嫌棄的目光,諄諄教導道:“你知不知道就我國目前的國情而言,這種行為屬于違法犯罪行為,被抓到要坐牢的。
”
說起來一套又一套。
當年要是沒有學美術,她就去進修法律學了。
雖然現在也不遲,但是她現在不想學。
被耳提面命的顧青川不敢造次,“知道了,我以後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
”
謝芸坐得屁股麻了,挪了一下位置躺下去。
“你要是敢有以後,就等着我們去局子裡探望你吧。
”
“不會有的。
”顧青川跟着躺平,又道:“我們今天早點睡,明天帶你去看禮物。
”
“那倆小孩呢?”
“送回老宅,正好奶奶想他們了,一直讓我們有空送回去。
”
顧老太太很疼這倆曾孫兒,恨不得把金山銀山都給他倆。
倆小孩也心疼顧老太太身體不好,一回到老宅就“祖祖”長,“祖祖”短,世界上隻有“祖祖”好。
謝芸覺得可以,“嗯,睡吧。
”
熄燈,閉眼,就寝。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三五分鐘。
“顧青川?”謝芸輕聲喊道。
“嗯?”
“你沒睡呢?”
“沒。
”
“那睡吧。
”
又過了十來分鐘。
“顧青川?”
“嗯?”
“我睡不着。
”
顧青川伸手抱住旁邊的人形抱枕,親昵地蹭了蹭謝芸的臉頰,聲音低低道:“嗯?”
“癢。
”謝芸想退開,反而被按得更緊了,出聲道:“我有點餓了。
”
“想吃什麼?”顧青川強制給大腦開機,松開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