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剛這麼一說,我還是相信的。
畢竟,妖怪一家親嘛。
邊上的曹叔看到史珍香剛才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立刻着急起來:“我說,張大師,你就讓你的秘書趕快住手吧?”
我忙勸導氣得要暴走的史珍香:“大小姐,您就消消火。
别現在就用猛藥,你要是一不小心,将整間屋子弄塌了。
到時候,鬧騰的就輪到我們了。
”
“誰是你的秘書?”史珍香反問道。
我沒想到在時候史珍香還鑽這種牛角尖,而曹叔也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都有了疑惑。
他現在不由地開始懷疑我這個林市翹楚的陰陽大師的身份來。
“姑奶奶,我是你的秘書還不行嗎?”我氣得火沖百彙,血灌瞳仁,“咱先消消火。
火大了對皮膚不好?”
果真,一聽到我說火大對皮膚不好,史珍香的氣就消了很多。
手裡的白光也消失了。
我心裡打定主意:說什麼不能娶這樣的女人。
不惹她生氣還好,一惹她生氣她給你來這麼一下,非灰飛煙滅不可。
不過,我可不敢表現出來,忙陪着笑對她說:“就是嘛,咱們和氣生财,和氣生财。
”
“誰和你論我們了?”史珍香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看來,她還對剛才我和她那一吻耿耿于懷。
這讓我心裡很不爽: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非讓你知道我劉潇灑也是有脾氣的人,也是個很man的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轉頭去問曹老頭:“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曹老頭抹了抹臉上的塵土,嘴裡唠叨着:“看來,這次要來個狠的不可了?”
“别告訴我還和剛才那個一樣?”我看了看剛才史珍香劈的那一下。
地都被她劈得焦黑了。
“不會,不會。
我是要将那個東西揪出來。
他奶奶的,竟敢給我玩陰的?”曹老頭咬着牙狠狠地說道。
由于太用力地咬牙,他的腮幫子鼓得老高。
“你注意着點,别将房子弄塌了。
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看到曹老頭已經下了決心,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我就默默地退到一邊。
曹老頭看了看光秃秃的屋子,默默地歎了口氣。
然後,曹老頭向我招了招手。
我一過去,曹老頭就悄聲地問我:“你看能不能找一碗小米,再給我找隻香爐來,還有幾根香來?”
我擡頭看了看這一覽無疑的屋子,低頭答道:“這裡的環境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讓我去哪兒給你找這些?”
“那我也就沒轍兒了。
”聽到我這麼回答,曹老頭黯淡地低下腦袋。
看到曹老頭這樣子,我心裡一緊:尼瑪,你不早點說。
早知道,我偷也給你偷幾個來。
不過目前,要這些是不可能的。
我轉頭一想,窮人還不是一樣過年。
這都什麼時候了,咱也就别講究了。
我俯身就開始脫曹老頭的皮鞋。
曹老頭一驚,立刻跳起來,嘴裡嚷嚷着:“潇灑,你要做啥子,你要做啥子?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咱也别講那麼多了?找錢要緊。
”我湊在曹老頭的耳邊低低地說。
曹老頭的鬓發摩挲着我的臉頰,很暧昧。
曹老頭一聽我這麼說,抓着皮鞋的手也松開了。
将頭一揚,一副大義凜然英雄就義的樣子對我說:“你要溫柔些,這可是我第一次?”
“誰不是第一次。
”我對曹老頭惡狠狠地說道。
曹老頭将眼睛一閉,手就上移,開始伸向我的腰間。
當曹老頭的手一碰到我的腰,我忍不住打個寒戰,驚呼道:“你要做啥子?”
“你不是說這個麼?”曹老頭明顯地一愣,脫口而出。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