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未眠無聲地咬住尖利獸齒,終于壓不住眸底那股戾氣,開了口:“停下。
”
陸逸臣怔了怔,茫然停靠了車。
還沒等反應過來,荊未眠解開安全帶直接傾靠過來,一言不發開始扒他衣服。
受不了了。
她今天就要把屬于自己的鱗核奪回來。
“荊老師……你……”
陸逸臣連掙紮都不能夠,因為荊未眠直接鎖住他兩隻手舉過頭頂,單手解開他衣衫紐扣。
解了沒幾顆扣子又沒耐心往下解了,直接簡單粗暴将他衣衫往兩邊用力敞開,手摸了上去。
陸逸臣面色漲紅,微微低垂的眼睫毛抖了抖,腹肌線條都下意識繃緊起來,欲拒還迎地低喘着。
他胸腔起伏得厲害,發現荊未眠的手指一直在他胸口那裡來回地摩挲撫摸,越來越用力,都快被搓紅了還不肯放過。
“沒有?”
“這裡也沒有……”
“怎麼可能……”
此刻陸逸臣根本沒注意去聽荊未眠在說什麼,他感覺自己的神經纖維都在噼裡啪啦地持續發熱。
頸脖下意識微微弓起,抵靠着座背,甚至一度激動到眉梢眼角都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一隻手,卻不是去推開荊未眠,而是慌措地捂住了身後的又要冒出來的精神體黑色尾巴。
尤其是察覺到尾巴還企圖要去勾住荊未眠的手,陸逸臣緊急将其團吧進手掌心裡死死摁住,不給尾巴竄出來為非作歹的機會。
荊未眠扼住他的下巴,聲音微冷,“你這裡的東西呢?”
陸逸臣兩眼迷離,“……什麼?”
荊未眠直接拽過他的手,帶着他的手重重摔在他心髒上方。
“你這裡,一直都是這樣?”
陸逸臣被砸得悶哼一聲,循着荊未眠所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髒,依舊茫然,“是啊……我心髒挺正常的啊,荊老師,是哪裡不對嗎?”
荊未眠用力攥着他的手腕,幾近要掐出細微的骨擦音。
“痛!荊老師……”
荊未眠稍稍恢複理智,松開他的手,一瞬不瞬盯着近在咫尺的陸逸臣。
直盯得陸逸臣臉上又要燒紅起來,渾身仍繃緊着,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支吾着問:“荊老師,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了?”
荊未眠冷靜問:“想問你個問題,你被D677咬傷送過來基地治療的那天,别在身上的那把手槍是哪來的?”
“手槍……”陸逸臣很快想了起來,“那是我哥今年送給我的成年禮物,怎麼了荊老師?”
其實更想問的是,怎麼……不繼續摸了……
但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看到荊未眠那的臉色細微變了變,像是在竭力平複什麼,“那把槍,是你哥的?”
陸逸臣點頭,“是……”
荊未眠瞬間面如死灰。
她将扯開的衣衫重新給他拉攏回去,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好好好。
這下可太好了。
費神費力折騰了幾回,結果竟然把人認錯了。
而且為此她還得罪了那把槍真正的主人。
那位陸上将本來就懷疑她居心叵測,對她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