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賀政生點了點頭,最終也沒開口跟醫生問價格。
他拉着周想往收費口去交錢交完之後去對面的取藥口拿了一個盒子。
賀政生感覺挺新奇的,把包裝一拆塞到周想的手裡。
随即紙盒也不敢扔放進袋子裡打了一個結自己拎着。
周想本來覺得兩人沒什麼話說省的戴起來折磨耳朵,但是看着賀政生眼神一直看着自己最終歎了口氣戴了上去。
就當,就當哄小孩了。
賀政生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周想戴助聽器,有些好奇,少年人本就不善隐藏心思,就直直的盯着她帶好開機。
最後開口試探的喊周想:“周想?”
此時周想正低着頭,她聽到賀政生喊她随即擡起頭看向他,“怎麼了?”
“沒事。
”
賀政生莫名被周想的眼睛盯得有些發虛,感覺尴尬地把頭瞥向一處。
周想知道這個時期的助聽器有多貴,不能真讓他全掏這些錢,她組織了下語言,“賀,賀政生。
”
“嗯?”
周想心虛地叫對了名字,上輩子完全不熟兩人完全沒有交集過,要不是近兩天楊荷在她耳邊念叨了幾遍都叫不出名字來。
“多少錢啊?”
“不貴。
”
賀政生說着把自己剛剛打好結的袋子打開悄無聲息的拿出了結賬的小單子。
“…”
周想見他這麼說也不知道怎麼接,最終兩人到了學校的時候賀政生送到她回寝室之後朝周想揮了揮往自己的寝室走。
周想本來還想叫住他跟他說聲謝謝的。
畢竟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