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導演在對講機裡說了什麼,工作人員才答應下來。
    
周朔肺都氣炸了。
    
“花殷!你故意針對我有意思嗎?”
花殷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遊戲規則擺在這,我怎麼針對你了?”
“你……”
周朔想到遊戲時間不多了,放棄和花殷争論。
    
用水槍成功打到一人可以攢下一個積分。
    
周朔手上有些積分,盡快做完花殷派給他的任務,說不定還能剩餘一些時間,到時候他再拿到些積分,說不定真的能赢。
    
周朔連忙開始原地青蛙跳。
    
花殷帶着景桦離開了。
    
走了一會兒之後,花殷聽到身後亦步亦趨的腳步聲,回過頭來,濃密漂亮的睫毛,如鴉羽般漆黑,半掩着墨玉般的眸子。
    
眼神平靜而淡然。
    
“你跟着我做什麼?”
“啊?”
景桦被曬得小臉通紅,一副熱迷糊的樣子。
    
烏黑水潤的眸子,帶着幾分無辜的意味,讓人看着心裡軟軟的。
    
景桦反應過來,對他甜甜地笑了笑,從小包裡拿出那些道具卡,遞給花殷。
    
“給你。
    ”
花殷微不可察地撇了下唇角。
    
“自己留着保命吧,弱雞。
    ”
景桦被說弱雞一點都不生氣,嘿嘿笑了一聲,軟軟地說:“謝謝你,剛剛幫我。
    ”
花殷微頓,不知在想什麼,臉色看上去更冷了些。
    
“别自作多情,不是幫你,我讨厭他而已。
    ”
景桦眨了下眼睛。
    
“可是我感覺,你就是在幫我啊。
    ”
“都說了不是。
    ”少年語氣冷淡,又不耐煩。
    
景桦委委屈屈,也不敢說什麼了。
    
可是他真的覺得。
    
他就是在幫自己。
    
包括上次他在海邊找到自己,還有以開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