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像是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緊緊攀着少年汗濕的肩膀。
隻覺得整個世界都混亂不堪。
就連清醒的意識都隻能堪堪維持。
恍惚間,他看着少年的臉愣了神,一滴汗水從他棱角分明的臉側劃過,他的臉不負平日裡清冷禁欲,幽暗的眼神仿佛神秘的黑洞,能夠吞噬一切,透着某種難以忽略的炙熱。
他偶爾會低下頭,殷紅柔軟的唇瓣帶着熱度,落在他眼角和臉頰上,聲音透着幾分輕哄。
這樣的情緒出現在他身上,簡直像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幻覺。
他說:“别哭。
”
……他哭了嗎?
宮修謹又好像聽到了自己細弱的啜泣,仿佛要破碎了一般,脆弱得不堪一擊。
宮修謹最後在窒息的快感中昏了過去,一點都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
等再睜開眼睛,窗外是黃昏,漫天的金光。
他記得原本是夜晚。
所以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又過去了一個白天。
宮修謹有點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整個人都有點懵,眼睛酸澀腫脹,渾身酸痛,他又難受地閉上眼睛。
下一秒,一條手臂搭在了他腰上,滾燙的軀體從身後貼住他的後背,下巴壓在他頭頂蹭了蹭,聲音清冷動聽。
“哪裡難受?”
宮修謹渾身一僵,沒想到他還在這裡。
可是想一想,要是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自己醒過來時他人已經走了,才奇怪吧。
宮修謹試圖放松自己的身體,卻完全沒法做到。
纖長的睫毛乖順地垂着,抿了抿唇小聲說:“哪裡都難受。
”
極度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