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不是别人,而是血塔的外族弟子,且他的叔父正是秦無言!
近來杭西城内鬼魅邪祟之事也是與秦松有關,便是他找人為其抓捕幼童或是處子之身的女子,用他們的精血助其修煉邪術,荒宅中的男子便是秦松的手下!
五年前天陽山一戰之後,血塔并未放棄尋找古小辰的下落,而秦松并未親眼見過古小辰,而是在血塔内部見過古小辰的畫像!
雖未見過古小辰真人,但秦松心中很是确定,方才那年輕差人的容貌和畫像上的古小辰絕無二樣!事關重大,秦松隻覺得此事應盡快告知其叔父——秦無言!
想到此處,隻見秦松擡手向天空之中揮出一道血紅色真氣,同時飛快向杭西城東北方向趕去……
一個時辰之後,秦松出現在一處無名山谷附近,而不遠處還有另一名衣着與其很是相似的中年男子早早便等在此地,中年男子身形極為枯瘦,面容好似骷髅一般,正是血塔秦無言!
來至近處,秦松對秦無言恭敬道:“侄兒見過叔父。
”
秦無言緩緩點首,“何事如此着急?”
秦松深深吸氣,穩了穩心神,“叔父,侄兒在杭西城外遇到古小辰了!”
聽了秦松的話,老練如秦無言也不禁大驚失色,一時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不過秦無言到底還是經曆頗多,不過片刻便是冷靜下來,“你何以肯定所遇到的便是古小辰?”五年前那一戰秦松并未參與,他也并未親眼見過古小辰。
秦松心知秦無言言外之意,“侄兒很是确定,我遇到那人與畫像上一模一樣!”
秦無言眼珠一轉,眉頭微微皺起,同時口中自語道:“天陽門這幾年也未曾有過古小辰的消息,難不成消息有誤?天陽門竟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将那少年藏了起來?”
秦松道:“應該不會,我看那古小辰做官差模樣打扮,還押着一帶枷的犯人。
”
“官差?這是為何?”秦無言很是不解。
秦松也是不解道:“侄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能确定是他?”秦無言又問。
秦松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古小辰,被秦無言如此一問也是有些猶豫起來……
見秦松不語,秦無言接着問:“那小子的真氣極為淩厲剛猛,你可察覺到了?”
秦松無奈道:“侄兒隻是與他擦肩而過,并未對其有所留意,待我反應過來,他便已失去蹤影。
”
秦無言沉默起來,沒在言語。
沉吟片刻之後,秦無言再次說道:“罷了,我們在此糾結也是無果,既然你遇到那人是做官差打扮,那想必他應該就在附近幾個衙門之内,你速速帶人去周邊衙門打探,想必很快便可找到此人,到時便可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古小辰了!”
“是,叔父!”秦松領命離開,去打探消息,留下秦無言一人立于原地。
秦無言望向天陽門的方向緩緩長歎,腦海之中浮現起五年那道藍色身影,不禁口中輕聲自語:“古小辰……你難道真得還活着?”
杭西城内……
将李四九交予杭西府衙,辦理過交接手續後,古小辰便獨自離開。
眼見此時天色已是不早,方才杭西府衙的差人告知古小辰如今杭西城内不太平,盡量早些離開,不要在此過夜。
話雖如此,可古小辰又豈能因為這不知真假的傳聞便有所懼怕?此時他隻覺得腹中有些饑餓,便邁步向六泰居走去……
以往每次來到杭西城公差,公事完畢之後古小辰都會去六泰居打尖,要是有狗二同行,他二人還會在此賭個痛快。
緩緩走在街道之上,眼見行人商販稀疏,較往日大為反常,古小辰心說:“看來這杭西城果真有異常!”
不過片刻,古小辰便來到六泰居,邁步走進店内,隻見往日火爆的六泰居如今也是門可羅雀,僅有寥寥無幾的幾桌食客在此用餐。
“小二,一葷一素一壺酒!”古小辰随口對一旁打着瞌睡的夥計說道。
夥計聞聲驚醒,眼見有客上門,夥計連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對古小辰笑臉相迎:“好嘞客官,您先坐,我這就為您準備!”
小二去準備酒菜暫且不提,隻說店内有一年輕的白衣女子在聽到古小辰的聲音之後,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中一般!
女子身形高挑,一身白色紗衣,容貌堪稱絕色!而在看到其身旁的秋水寶劍之後,便可得知女子正是剛剛下山的冷清雪!
此前有講,冷清雪來到杭西城後眼見時辰尚早,便來此打尖,此時擺在冷清雪面前僅有一小碗素面,而正在其剛剛準備食用時,便聽到了門口傳來那道讓她渾身汗毛倒豎的聲音!
冷清雪将筷子放下,緩緩擡頭,餘光見到一身形高挑的男子向自己這邊走來,不敢直視男子的容貌,隻見男子坐在了距離自己不遠的位置。
此時古小辰和冷清雪相隔不過五步距離,且相對而坐,中間再無阻隔!
店内本就有些安靜,此時冷清雪已是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目光緩緩上移,當發現男子竟是一身差人打扮時,冷清雪心中便失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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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自嘲,“他又怎能在此出現?”
此刻冷清雪也權當面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