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五要出發前往泸州。
李弘貞便在初四這天收拾行裝,主要是準備送給杜陳二人的油畫。
沒辦法,誰叫這兩騷貨,好這一口。
要不然,李弘貞才不甘願冒着被當成變态的危險,在家偷偷摸摸的創作。
最後一幅油畫還差一點點就畫完,忽聞響起敲門聲。
“咚咚...”
“相公,開門。
”
“啥事兒呀?”
“要緊事兒和你說。
”
“我入寝了,明日再說吧。
”
“再不開門,我就翻窗進去啦。
”
李弘貞拿她沒法,隻好把畫架搬到屏風後面,才去開門。
門開瞬間,就見秦良玉搓着手,賤兮兮的說:“相公明日要出遠門,能不能帶上我呀?”
“不行!”
“咣當”一聲。
門剛合上。
李弘貞正準備繼續畫畫,兩條大長腿從窗戶伸了進來,一眨眼功夫,那倒紅色人影,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李弘貞無語了:“你個女兒家家,學誰不好,非得學成龍進屋。
”
“成龍是誰?”
“酆都那個耍雜技,還特别好色的戲子。
”
“呸!少胡說,就問你,讓不讓我跟着?”
“嗅嗅...咦?房内怎麼一股子油漆味,你在刷漆呀?”
擔心秦良玉發現屏風後面的油畫,李弘貞連忙挪步過去擋住屏風入口。
“對啊!我修複居具呢。
”
“那你藏在屏風後面幹嘛?拿出來通風啊!”
“不用你管,反正我不會讓你跟着。
”
聞言,秦良玉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然後挺着胸,扭着拳頭,向臭流氓步步緊逼。
李弘貞目光落在她那個“胸器逼人”的地方,頓感壓力好大,腳下不由自主的後退。
一直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李弘貞想從側面逃跑,卻被秦良玉擡手阻擋。
如此近在咫尺的壁咚距離,李弘貞能通過布料的勒痕,判斷出秦良玉又沒穿内衣。
他不禁老臉一紅,心跳也開始加速:
“你...你想幹嘛?”
秦良玉捏住李弘貞的下巴,把臉擡到45度角,用“君臨天下”的眼神俯視着他:
“臭流氓,你這一去來回600裡,路上要是遭遇不測,我就要白白給你當幾年寡婦。
”
“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帶上我是最明智的選擇,懂嗎?”
“可拉倒吧,上次帶你出門說好保護我的,結果遭遇流氓圍堵,你卻說不認識我。
”
秦良玉加大力道捏緊他的下巴,辯解道:“那是你違背約定在先,這次我可不會。
我發誓,就算有人想殺你,也得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
“你那麼想當我的跟屁蟲,到底是為什麼?難道稀罕上我了?”
聞言,秦良玉的腳指頭狠狠扣着鞋底,眼神左右閃動。
奇了怪了!怎麼感覺有種被戳穿又無法反駁的尴尬?
秦良玉定了定神,繼續擺出一副霸道女總的嘴臉說道:
“呸!老娘才不會稀罕你。
”
“我隻是想跟着你去看看,琉璃是怎麼做的?順便去酆都投稿。
”
“你不要以為,我碰你幾下,就覺得老娘貪圖你的美色,我呸!老娘才沒把你當男人,懂嗎?”
說完,還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搖晃兩下。
哎喲喂!不帶這樣挑逗的,弄得老夫的小心髒有點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