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内響起一個年邁的聲音: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便開始議事吧。
”
接下來是一個中年人開口:“是!爹。
那我就先說說販賣私鹽的事。
”
“早在欽差來府城之前,我已經把明面賬本前前後後盤查了一遍,絕對查不出任何貓膩。
”
胡老太爺的聲音再次響起:“明賬固然能蒙混過關,但那些見不得光的私賬,也不能掉以輕心。
”
“請爹放心,私賬我已經讓孫霆藏起來了。
我還再三嚴令,都轉運鹽使司上下,在此期間一律不準再販私鹽。
與咱們合夥的江湖人,也跟他們商量好了,等風頭過去了再給他們供貨,隻是要賠付一筆失約金。
”
“賺再多錢,也帶不進棺材。
虧點就虧點吧,能用錢保住性命,比什麼都要緊。
”
“爹說得是!”
此時床底下。
秦良玉像隻不給肉吃就撒嬌的小狗,還在李弘貞身上亂啃亂咬。
沒辦法,一時沖動固然爽。
可爽完之後又不想承擔責任,怎麼辦?
那隻能用胡攪蠻纏的方式,來掩蓋自己荒淫無恥的行為。
李弘貞又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貼在她耳邊兇巴巴的說:“住口!别影響我聽他們對話!”
秦良玉霎時放開了嘴,然後像個聽話的乖寶寶,依偎在李弘貞懷裡。
兩人被胡家的談話内容轉移注意力,也都不再覺得女上男下有何不妥。
就聽胡滿他爹胡瑁說道:“逆子!跪下!”
“爹,又怎麼啦?”
“哼!别以為我不知道,上次被秦良玉揍了一頓之後,你小子仍不知收斂,竟還敢當街強搶民女!”
“爹!我沒有哇!”
“還敢狡辯!我問你,七月初七那天晚上。
你是不是去廟會調戲兩個小姑娘!遭到拒絕後,你便尾随人家。
還将二女迷暈拖上馬車,跑到城外将其淩辱!”
“你提起褲子走人之後,那二女不堪受辱,解下衣帶當場吊死!”
“事後若不是施文才回去查探情況,這件事恐怕要鬧個滿城皆知!”
聽到這裡。
秦良玉氣得咬牙切齒,趴在李弘貞耳邊說道:
“我當初真後悔沒把胡滿這個畜牲打殘,要不然那兩個可憐的小姑娘也不用死了。
”
“真是太可惡了!下次我一定要廢了他!”
李弘貞一臉痛苦之色:“你說話就說話!還掐我幹嘛?”
會客廳此時響起胡滿的聲音:
“爹!我隻是玩玩而已呀!沒想到最後會出人命...哎呀!”
胡滿話還沒說完,胡老太爺突然将手中兩顆玉珠,砸到他身上。
其中一顆準确命中胡滿的額頭,向側面彈飛出去,最後滾到床底下。
“你這個混賬東西!全家人就屬你最愛闖禍!”
被玉珠砸中的胡滿,頭上起了一個包。
眼看他爹摩拳擦掌,準備過來抽自己,連忙跪爬到胡老太爺腳下,不停地磕頭哀求。
胡瑁根本沒放過這個逆子,扯起他的發髻,啪啪甩了兩巴掌。
臨了,一腳将其踹翻。
“逆子,以後就在家待着,哪都不許去!省得又到處給老子闖禍!”
“爹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啦!求求爹不要把我關起來,兒子會瘋掉的啊...”
“呸!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還敢忤逆老子。
逆子,先去把你爺的寶貝撿回來。
待會再收拾你。
”
胡滿跑回剛才的位置撿回一顆珠子,為了避免杵在原地繼續挨打。
這家夥很雞賊的滿屋子亂蹿找珠子。
看到他的雙腳出現在床榻周圍,夫妻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胡滿這個時候要是趴下來...就要發生六目相對!
為了準備跟胡滿打招呼,李弘貞就把鹹豬手放在秦良玉的大腿和屁股之間一頓亂摸。
秦良玉氣得炸毛了。
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吃老娘的豆腐。
一氣之下,張開小嘴再次咬向他的肩膀。
似乎擔心臭流氓不小心叫了出來,秦良玉沒舍得使勁。
反正也不痛,李弘貞就讓她随便咬,繼續卷着她的裙子。
感覺到大腿涼飕飕的,秦良玉突然加大了力道。
臭流氓越玩越過分了,竟然敢掀老娘的裙子,這是想貼着肉摸屁股啊?
正要伸手去阻止,李弘貞的手卻摸向大腿側面,将燧發短铳解了下來。
明白了他的真實意圖,秦良玉霎時放開嘴,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弘貞白了她一眼,接着把她的腦袋攬到嘴邊,說起應急方案,同時把槍口對準了外面。
隻要胡滿這個時候蹲下來找玉珠,就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然後夫妻倆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嘎掉整個屋子的人,最後逃之夭夭。
“玉珠在哪兒呢?剛剛好像往這邊滾了,應該在床底下。
”
聽了胡滿這句話,夫妻倆緊張得要死。
秦良玉把另一支槍拔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胡老太爺厲聲喝道:
“龜孫!找不到就别找了,快滾回來跪着!來人,取藤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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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畜牲就讓我親自來收拾吧,您歇着!”
聞言,夫妻倆長長松了口氣。
接下來,會客廳響起胡滿撕心裂肺的慘叫。
李弘貞趁此機會,把床底下的箱子挨個掂量,發現沉甸甸的,還有金屬的脆響,那應該是金銀财寶。
便借着慘叫聲的掩蓋,突然把秦良玉環抱住,來了個側翻滾。
下一秒兩人交換位置,成了男上女下。
眼看臭流氓突然把手擡起來,秦良玉以為他要抓“小肥兔”,連忙捂着胸口。
“你幹嘛呢?警告你啊,不許再非禮我了,不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