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沈盒發不出去,兩章合一章了)
臭流氓突然從椅子站了起來。
吓得秦良玉抱緊胸口,身子後傾,驚慌失措的盯着他。
“你...你你,你要幹嘛?”
李弘貞相當郁悶加無語:“沒想幹嘛呀?以為要強奸你呀?”
“那你起身作甚?”
“你武功高強,我嫌命長才會強奸你?反過來被你強奸還差不多。
”
又又又...又來了,同樣的話術,同樣說得又當又立。
明明他才是那個滿腦子“污劇”的老色批,卻總是把自己标榜成“禁欲賢者”。
“我秦良玉受聖賢書教誨,深知何為萬惡淫為首,才不會強奸人!”
“得了吧,我讀書不多,也知道《孟子》中有句話:食色者,性也。
你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可你還不是經常盯着大嫂的臉蛋看?我每次下廚,你哪一次不是胃口大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秀色可餐人皆食之。
這是人性使然,誰也不例外,我承認我好色,每次看到你的胸,會忍不住多看一眼,但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因為你并非我真正的妻子,所以我隻看一眼,就不再多看。
”
聽了這番話,秦良玉心裡急得直抓撓。
該死的臭流氓文化水平又提高了,老娘竟無從反駁!
“說啊,你平時不是之乎者也說得頭頭是道嗎,你倒是說啊?”
“哼!就算我也好色又怎麼樣?反正我現在不想那種事兒。
子曰: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年輕人涉世未深,未免因色欲而鑄下大錯,就應該修身養性、戒躁戒色。
”
李弘貞也懶得和她掰扯,打躬作揖,道明目的:
“方才所言,實則想請姑娘,傳授我與舍侄經學。
”
秦良玉好似聽到什麼破天荒的話,登時就懵了。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想讓我教你和仔仔讀書?”
李弘貞認真說道:“正是。
小姐姐文武雙全、知書達理、博覽群書...正好我和仔仔可以朝時讀書、午時習武,勞逸結合,兩不耽誤,因此請你來教學,最合适不過。
”
“你...你就不能去外頭請個教書先生嗎?為什麼是我?”
“說句實話,我與姑娘雖不是夫妻,但這麼久相處下來,姑娘為人仗義、心胸豁達,我心底早已将你當成朋友。
家裡有女眷,請個大老爺們來家裡講學,也甚是不便。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肥水不流外人田。
”
李弘貞的話就像一劑敲開心房的多巴胺,比任何甜言蜜語還要動聽。
以至于此刻的秦良玉百感交集,甚至有點想哭。
她曾無數次感歎過,為什麼不生在漢唐?
那時的女子也可以和男人一樣,提筆安天下,上馬定乾坤。
盡管秦葵時刻告誡自己,不必在意他人眼光,走你自己的路。
但周圍那些帶着世俗偏見的聲音,卻在時時刻刻動搖着初心。
女子武功練得再好、讀書再多,有什麼用?
這是男權的天下,女子再怎麼折騰,始終還是男人的附庸。
人都喜歡獲得他人的價值認同,秦良玉也不例外。
臭流氓能給自己提供發揮的舞台,這就讓她覺得平生所學不至于埋沒。
“你...為何突然想讀書了?”
“一是想把當初還給夫子的學問找回來,這樣有利于我今後與人打交道。
二是因為我想自己學會寫文章,到時就不需要勞煩你潤筆了。
”
還有第三點,李弘貞沒法和秦良玉明說。
那就是将來去海外發展,不能光憑打打殺殺。
還要學點華夏文化,從中汲取古人的政治智慧,如此才能讓自己的勢力範圍長治久安。
“那你想學啥?”
“四書五經、史書、算法、格物、音律、天文地理...隻要你會的,我都想學。
”
秦良玉看怪胎一樣的眼神瞟過來。
李弘貞納悶不解:“怎麼啦?”
秦良玉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臨了說道:“你沒病學那麼多,是想當聖人嗎?”
李弘貞老臉一紅,剛才被摸的地方很絲滑,好想再來一次呀。
“我不想當聖人,我隻知道多技不壓身。
給句準話吧,教還是不教?”
“可以教,不過我得先考考你?看你掌握多少,才好因材施教。
”
“那就請老師出題?”
“子曰:民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之。
這句話啥意思?”
李弘貞前世在課本上也學過這句話,便不假思索道:“讓老百姓按照朝廷的政令去辦事,不需要他們問為什麼。
”
“啪!”
話落,大腿就被秦良玉狠狠拍了一巴掌。
接着就聽她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死呆子!你果然是把學問全還給了夫子,你敢到任何一家書院這樣說話,絕對會被人打死的。
”
李弘貞摸着還在發疼的大腿,問道:“我哪裡錯了?”
“錯!大錯特錯!你這樣說,是在污蔑孔聖人。
孔子意指,當百姓有足夠的能耐,可令百姓勝任各自的使命,那便由百姓盡情發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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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貞恍然大悟,同時也隐約明白,後世的書籍為什麼要那樣注解?
“多謝賜教。
”
看他态度良好,秦良玉便收了怒火:“既然你全忘了,那就先從《論語》開始學起,明日末時練武、辰時開課。
”
“好嘞!至于束修,不知秦老師有何要求?”
“随便。
”
“我都打聽過了,請一位秀才到家裡講學,一年在60兩左右,你要教兩個人,那我每個月就給你10兩,過年過節,還奉上臘肉。
”
能憑自己的學問賺錢,秦良玉當然很樂意:“我不要臘肉,我隻要你過年過節,親自下廚。
”
入夜之後。
秦良玉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着覺。
許是今晚秦良玉的勾引,造成的後勁太大。
導緻李弘貞做了個夢。
夢裡,他被刨光綁在椅子上。
秦良玉身穿黑色涼快戰衣,手持刑具,踩着高跟鞋慢慢逼近。
大腿挨了她的幾鞭子後,又将兩隻小肥兔當作拳頭,一左一右的...唉呀媽呀,給打得叫苦不疊。
不知道被她折磨了多久,李弘貞隻感覺渾身越來越燥熱難耐。
積壓已久的欲望,好像開閘的洪水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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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