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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的孩子已经和正常的婴儿差不多了,就算是早产,也能一点点养大。
因为江闪闪的这一撞,我们的孩子连睁开眼看看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如何能不恨?
虞景述在孩子的尸体前站了很久,发誓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他不顾江家和虞家的数年交情,找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收集证据,送江闪闪入狱。
或许是江家最近听到了虞景述失忆的风声,将江闪闪保释了出来。
可我没想到江闪闪竟然这么大胆,毫不心虚地到虞景述面前晃。
江闪闪进了病房,亲昵地问候虞景述:
“述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说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
我期盼着虞景述能认出江闪闪是谁,记得她做过怎样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没有。
虞景述只是温和地叫着“闪闪”,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嫌隙,没有隔着血一样的仇恨。
我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直到江闪闪趾高气扬地出门。
“阮雨棠,虞家后天会办一个晚宴庆祝述哥康复,届时还有喜事会宣布,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四
很快我便知道江闪闪说得喜事是什么了。
虞家邀请了亲朋好友,在后院举办了订婚仪式,订婚的对象是虞景述和江闪闪。
参加订婚的很多亲朋好友都参加过我和虞景述的婚礼,看我的眼神或不屑或同情,背着我窃窃私语。
“真是没想到啊,前几天还参加虞景述和阮雨棠的婚礼,这才几天,阮雨棠就成了下堂妇,虞景述又有了新欢。”
“虞景述之前不知道被下了什么降头,非要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自从被砸到脑袋,反而清醒了不少。”
原本我和虞景述打算办完婚礼再去领证,虞景述在婚礼上出了意外,领证的事就搁置了。
他不记得我,我不怨他,可是他怎么能和江闪闪订婚?
江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