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吧,背後那家夥姓馮,是個賊壞的壞種,什麼都敢沾點兒,我也不是很想和他合作,這不當初欠他一個人情嘛,他剛找上我,說是綁架王家少爺,我沒敢答應,畢竟危險系數太高,我又打算帶兄弟金盆洗手的,
後來還是那家夥說我什麼都不用做,隻等着他們的人把你們送來,而我就是在接到人後,把人帶到這裡,實施綁架要贖金流程,而且他承諾除了要來的三個億給我們,他還會額外給我們一個億,并在事情結束後送我們離開,保證我們的安全,我這一想還挺劃算,就同意了...”
說到這兒綁匪頭子将銀行卡放到胸口捂住,才覺得自己那冰冷的心髒又溫暖了,然而,席宛和王一珩就不那麼樂觀了。
“他們有說怎麼送你們離開嗎?”
“說是晚上八點會有直升機接應,讓我們在這裡挺住。
”說到這兒綁匪頭子猛地站直,他不是蠢的,這電話都聯系不上了,那直升機還能有?
“我被騙了,沒有直升機...”
席宛搖搖頭,心道這大家夥也真是單純的好騙。
“不止沒有直升機,如果你們按照他的話做,很有可能等來的是特警,你們隻有三條路可選,要麼和血拼不過和我們同歸于盡,要麼自首被逮捕,要麼挾持我們逃到一半被槍斃。
”
綁匪頭子:“......”别說了,感覺屍體暖暖的,有種子彈穿過身體爆炸後的灼熱感。
“其實我還有個疑問。
”
一直沒開口的王一珩一開口話還不說全了,非得留半句,等人給他捧哏,席宛兩腳踹過去,捧哏沒有,白眼有。
“我在想,他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就隻是逃獄犯,給大哥們加年限?”
綁匪頭子轉過去,幾人的目光落在那個已經暈倒的人身上。
“别踢了,給他整醒。
”
小弟端過一旁的小電鍋,将裡面的水潑在他身上,何達嗷一嗓子跳起來,寒冬臘月的,衣服瞬間變的冰涼,凍的他身體都麻木了。
“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何達抱着自己,嘴唇發紫,顫顫巍巍。
“不說燒熱水潑他。
”
“不不,我們,是同夥,你,這是内讧,内讧!”
“去一邊去,誰跟你是同夥,那老東西都聯系不上了,老子應得的沒得到,還想跟老子做同夥,那不可能。
”
綁匪頭子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從一旁的箱子裡取出針管。
“抓住他。
”
針管裡是什麼何達自然清楚,當即要掙紮,可惜他本來就是個弱雞,虛的堪比八十歲老頭,直接被壓着跪下。
“不說,這藥可就進你身體裡了。
”
何達驚恐的看着針管,瘋狂搖頭,這藥打上,他這輩子可就毀了,可又一想到那人和他說過的話,若是背叛,那個人是會報複他的,怎麼都得死...
“不說?”針管抵在皮膚上,鋒利的針尖紮在皮膚上,傳來輕微刺痛,何達眼睛瞪得滴溜圓,内心瘋狂計算選哪個劃算。
“稍等一下。
”
席宛突然開口,綁匪頭子不解,手上卻也沒動,算是給足了人質的面子,就是一時分不清這倆到底是人質,還是請來的客人。
“我就說兩句。
”
綁匪頭子退後一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