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國,一個坐着輪椅的青年坐在門口,微風拂過帶起一縷發絲,青年眼睛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的白衣女人。
“あなたは誰ですか?(你是誰?)”
“鶴守,我是白玲。
”
長澤鶴守瞳孔一顫,當即要轉動輪椅回去,他記得這個名字,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那位好叔叔曾經的女朋友,也是他的控制的妖仆,險些害死他和媽媽的妖仆。
“你叔叔要死了,我是來替他道歉的。
”
長澤鶴守停下,低着頭,長長的劉海遮擋住雙眼,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到許久,一聲低笑傳出,最後越來越大。
“活該啊,活該啊,早該如此的,他早該去死的,死了好,死了好,終于要死了,他終于得到報應了。
”
白玲走上台階,将他的輪椅擺正。
“雖然他不可原諒,但是他也是受害者,你...”
“你是在替他說話?你忘了他對你做過什麼嗎?”
長澤鶴守手一推,白玲坐在地上,屁股雖然結痂但是沒好利索的傷口一陣刺痛,疼的白玲面容扭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殺我,别殺我。
”
長澤鶴守以為白玲生氣了,連忙抱着腦袋大聲求饒。
“不殺你,我是屁股受了點傷。
”
長澤鶴守放下手臂,表情由震驚變得扭曲,“這...都要死了還忘不掉這種事呢?やっぱり変态だな!(真是個變态啊!)”
白玲爬起來,照着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你特麼不變态,老娘早就和他沒關系了,不愧是八嘎國的優良基因,腦子裡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廢料。
”
長澤鶴守捂着腦袋,内心罵罵咧咧幾句,沒敢表露出來,這會兒白玲的屁股也緩過來了,情緒調整好,掏出霍錦給長澤鶴守的東西。
“喏,你叔叔給你的,裡面是你們家的所有産業,都還給你。
”
長澤鶴守打開文件袋,随意的翻了翻,不由得嗤笑。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他以為把這些東西都還給我,就不會被唾罵?就會有好下場?我們就會原諒他?你回去告訴他,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我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他。
”
最後幾句話,長澤鶴守完全是嘶吼出來的,脖子上青筋直冒,臉憋得通紅,可見有多恨霍錦。
“那你可以放下了,他本來也不會有好下場。
”
“什麼意思?”
白玲将長澤鶴守提溜起來,奪了他屁股底下的屁墊,放地上自己坐好。
“???”長澤鶴守無語的看着他,不是,誰是病号啊?
白玲沒理會他的表情,自顧自将部分事情說了出來,尤其點名他被人欺騙,認賊作父,害死自己親生父親一家。
聽到這兒,長澤鶴守表情都扭曲了,這一刻,他覺得所有人都是個笑話。
“如今他自食惡果,就要魂飛魄散,這世間,再也不會有他了...”
白玲看着長澤鶴守,他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和你說這些也不是道德綁架你的,而且,他原本是不讓我說的,可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知道這些不是為了替他得到原諒,而是覺得以後這世間也不會再有他,你若繼續記恨,讓自己囚困于仇恨中,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