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祥是被席遠帶回去的,天曉得扶着哭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在那麼多雙眼睛注視下,席遠是怎麼走完這讓他煎熬的80米路程,走出咖啡屋,他長出一口氣。
“呼,愛情真是個傷人的東西。
”
席遠内心還在給自己打氣,示意自己一定不要再嘗愛情的苦,然而,一切的flag都是用來打的,更甚至經曆愛情的苦以後,他連林子祥一半都比不過,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也許是換了個環境,哭的人累了,倒在後座睡去,回到家,席遠費力将人丢到床上,一出門,正好與下班回來的林酒對上。
“正巧我要找你呢。
”
林酒走過來,沖席遠挑挑眉。
“艾莉絲姐姐來啦,你不是想見她嗎,我跟她說了她也沒拒絕,明天可以帶你去。
”
“真的?”此時的席遠已經把‘不吃愛情的苦’這句話當屁放了出去。
“我記得我帶了一套新的衣服...”
席遠直接跑上樓,翻箱倒櫃,準備明天的着裝,林酒看着跟猴子似的,四條腿爬上樓的人,嘴角抽了抽。
“你不告訴他,艾莉絲要結婚了?”
林酒抿嘴,看向遲暮晚,“你覺得我有機會嗎?”
砰一聲,三樓關門的聲音都能清晰傳到一樓,可見興奮的大公猴子有多激動。
“誰關門這麼大聲?不知道已經九點了嗎?”
二樓關厲言的聲音響起,林酒和遲暮晚非常默契的朝廚房的方向挪了挪,以防殃及池魚。
“不知道呀大哥。
”
很快樓上沒了聲音,緊接着是腳步聲,關歲安小心翼翼走下樓,轉過牆壁就看到站在那兒的一人一鬼。
“啊...唔...”
林酒捂着他的嘴,歉意的笑笑。
“抱歉啊。
”
“唔唔唔...”關歲安眼淚都出來了。
“不是,怎麼還哭了?”
林酒吓了一跳,心道自己也沒用力啊?
他連忙松手,就見關歲安捂住鼻子,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咋地?”林酒掐腰,這咋哭的更厲害了?碰瓷呢?
“我說我親哥哎,你身上的味道怎麼更濃了?”沒錯,關歲安的眼淚不是疼的,是太臭熏得,即便捂住鼻子,都擋不住這味道。
林酒暗暗罵了一句,聞聞自己身上,一時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聞不到,還是該難過不能和弟弟貼貼了。
“等我逮到那個家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要把他丢糞坑裡,泡三十年。
”
關歲安已經非常熟練的跑上樓拿出符紙貼自己鼻子上,這才抱抱林酒。
“哥,雖然你臭的要死,但你還是我最愛的哥。
”
“謝謝,把你鼻子上的符紙拿下來會更有說服力。
”
“哦,那我不愛了。
”
“......”小混蛋。
關歲安拿出小奶鍋,熱起牛奶,林酒拖着凳子坐在一邊。
“最近外面不太平,你要是外出帶着保镖,還有符紙都帶好。
”
“放心吧,我最近也不出去,就是在練機關術,等咱們去京市前一天我去找齊杷師父,我...”
“不用去了。
”
“嗯?”
關歲安回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