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身後跟着一老一少,老人約莫七八十歲,佝偻着腰,拄着拐棍,被少年攙扶着,少年大約十幾歲,霍錦看着那張臉,竟覺得很熟悉。
“他們是誰?”
那老人也疑惑的看着林酒,說過是來見故人的,這也不像很故的人啊。
“霍錦,你真的不認識他了?”
聽到霍錦這個名字,老人打量起面前這個年輕人。
“這...整容了?”
“此事解釋起來很麻煩,我就不解釋了,不過他真的是霍錦。
”
林酒又看向霍錦,“你真的不記得這老人家嗎?”
霍錦還沒來得及仔細辨認,老人已經暴走抓狂,舉着拐棍砸向霍錦。
“你這個白眼狼,你這個惡毒的白眼狼,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如今的軀體别看是隻皮糙肉厚的蟒蛇,卻是經曆過二次傷害的,加上禁術,成了個完美的脆皮,一巴掌都能讓他緩和許久,更别說拐棍。
“住手,住,嗷,别打了,林酒,你别看熱鬧...”
啪啪又是幾聲,再看,老人已經丢下拐棍,直接上巴掌,聽着這聲音,林酒揉揉腮幫子,真疼啊。
“你這個老東西,你...”
啪啪啪!
“我錯了,别打了,我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酒覺得火候差不多,走過去拽開老人,阻攔這場單方面的暴行。
“别攔着我,我一定要打死他。
”
“你打他沒用,這又不是他的肉體。
”
老人家疑惑的看向林酒,“什麼意思?”
“他搶了别人的肉身。
”
老人點點頭,接受良好,他又不是傻子,一進門時那麼大的幾個字,還有國徽,沒道理騙他,當然騙局另說,但是騙子也不是傻子,不至于那麼光明正大。
“您老先坐。
”
霍錦也已經爬起來,碰碰臉皮,嘶了一聲,三人視線回到他身上,他手一頓,見那老頭沒有動,這才松了口氣,不得不承認,這一頓毒打,都給他打應激了。
“霍錦,你還記得我嗎?”
“你誰啊。
”
“真的嗎?小少爺。
”
霍錦原本還不耐煩的表情一僵,終于仔細看向老人,很久以後,才恍然大悟。
“我當誰呢,原來是你啊,怎麼的,給你的老主顧報仇來了?哦哦哦,那熱搜是你做的。
”霍錦想明白了,如果說還有誰能記得霍家,也就隻有這個人了吧,霍家當年的管家。
那時他還沒有完全喪良心,特意給管家和仆人放了假。
“若不是現在在這裡,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弄死你,你個白眼狼,那可是你的家人啊,什麼仇什麼怨,讓你下此毒手。
”因為太過焦急,老人大口喘着粗氣。
“爺爺,您别急,小心心髒。
”
一旁的少年掏出藥瓶,給老人喂了一粒藥,一陣後老人才緩過來,這時就聽到對面的霍錦悶悶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
”
“呵,對不起,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對不起的是老太爺老夫人,你的父親,乃至整個霍家。
”
老人突然握住一旁少年的手,渾濁的眼睛浸滿淚水。
“老人家,别難過,法律會制裁他的,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