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快起來,酒酒...”
外面響起急切的敲門聲,林酒瞪了遲暮晚一眼,一骨碌爬下床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拉着朝樓下跑。
“哥,哥,你先冷靜,怎麼了?”
“出去再說。
”
一家人跑出别墅,林酒才聽出來,合着是剛剛的震動被當成地震了,看着爸媽和哥哥弟弟狼狽的樣子,林酒莫名心虛。
“诶?好像不震了。
”關母向前兩步,被關父拉回來。
“那個,有沒有可能不是地震?”林酒捏捏鼻梁,尴尬的一批。
“嗯?”
關父關母沒往别的地方想,倒是關厲言,見弟弟笑容發虛,環顧四周見某鬼不在,大概明白了,臉倏的黑了。
“是不是那隻鬼東西跑你房間胡來了?”
遲·鬼東西·暮晚:“......”呵,就這還霸總呢,背後蛐蛐人,真不要臉。
感受到身後的目光,關厲言回頭,正對上遲暮晚鄙夷的目光,然而霸總絲毫不覺得羞愧,甚至狠狠的剜了一眼。
“遲暮晚,我是不是說過家裡給你準備客房了?”
“嗷。
”
“為什麼要去打攪酒酒?不知道男女...男男授受不親嗎?”
一旁的關爸關媽:“???”喬豆麻袋,男男授受不親什麼意思?
至于關歲安,抱着胳膊,神在在的站在一旁,一臉的我知道,但我不說。
“老大,怎回事?不能這麼不禮貌。
”
“他倆,他...他...”
“幹爸幹媽,對不起。
”
遲暮晚飄過來,故作委屈的看了眼關厲言,随後低着頭。
“???”我擦,你還委屈上了?
“對不起,幹爸幹媽,都是大哥誤會了,我隻是因為從小沒有朋友,後來做了鬼,又被關着,又被别的鬼欺負,這才害怕黑暗,害怕孤獨,我去打攪酒酒隻是想有人在身邊能安心點兒,誰知大哥看到多心,讓我離酒酒遠點兒...我知道,我隻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孤魂野鬼罷了,大哥不要生氣,我這就離開,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
遲暮晚轉身就要走,隻是路過的時候貴氣帶起林酒的手,從他們那個方向看去,就好像林酒在挽留一般。
“走什麼走,厲言,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小遲這孩子都這麼可憐了。
”
“不是的,他...”
“我隻是個鬼,飄蕩在人間,幸虧有你們給我一個家,即便我沒有肉體,卻還是拿我當個正常人,我真的很感動,所以我不能恩将仇報,如果大哥不喜歡我,我還是走吧,不能為了我影響你們一家人的感情,酒酒,你放開我,讓我走吧...”
林酒嘴角抽了抽,我倒是想放手,你倒是撒開啊。
至于關厲言,簡直要被氣笑了,做鬼的也這麼不要臉的嗎?
“好了好了,瞧瞧這小可憐,老大,不準再欺負小遲,小遲隻是害怕才待在酒酒身邊的,這有什麼的,我看你這思想有問題,趕緊改進。
”關母說着戳了戳關厲言的額頭。
“可是...”
關母眼睛一瞪,關厲言隻得放棄,隻能看着遲暮晚運氣,至于遲暮晚,心情大好,見他看過來特意眨眨眼睛,挑釁意味十足。
林酒見大哥被氣的不成樣子,暗暗掐住他的腰,示意他收斂,老婆發話了,遲暮晚才老實下來。
“爸媽,早點回去歇息吧,剛剛那是我在試驗新研究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