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白眼一翻，說就說，扭捏個毛線，都快成麻花了。
“我們共同度過了許多個良宵...”
“？？？”what？
不止林酒，旁聽的組員，以及隔壁單向玻璃的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懵了，不是，這是可以說的嗎？
“别看他看着憔悴虛弱，但是在床上...”
“停，不能播的給我憋回去。
”
大蛇遺憾的嗷了一聲，一群人滿腦子黑線，遺憾又是鬧哪樣啊？
“繼續。
”
“主人說我是它見過的最特别，最優秀的妖仆，離開八嘎國甚至隻帶上了我，又替我物色了許多男男女女，唯一不自由的是，我不可以出那個空間...”
“那些人是做什麼的？”
“哦，也沒什麼就是做屍仆，還有采陰補陽，還有合作，像是甯檸，他就是專供我采補的養料，至于屍仆，你應該就知道了...”
林酒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合作的話就像趙安陽他們似的，可以給我們介紹客戶，甯檸他爸就是介紹的，這種貪婪的家夥為了得到好處連良心都可以不要，不過月餘，我從他那兒得了六七個客戶，不過都不怎麼樣，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唯一好的也就他兒子了，是最合适的養料，你不知道...”
單向玻璃後面，甯檸握緊拳頭，若不是後面站着人，他早沖過去掄它了。
“給我說重點。
”林酒一鞭子抽過去，大蛇嗷一嗓子，立刻甩掉腦子裡不上流的想法，正經起來。
“我們一直接觸不到上面的人，主人意思不用急，有人會幫忙，所以我們也不急，直到甯檸提起關厲言...”
大蛇瞥了眼林酒，見他沒有反應，這才繼續開口。
“我想着立個大功，在主人那兒擡個地位，誰知道不僅沒成功，還把自己和主人同時搭進去了，主人現在一定很恨我，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大蛇腦袋一攤，趴在桌子上。
“算了，我還是不活了吧，貌似活着也逃不掉。
”
林酒眯起眼睛，這倒是個好主意啊，又能釣魚了。
“也不一定，萬一你在你主人心裡也沒那麼重要呢。
”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主人最喜歡我了，你是不知道那段日子我與主人之間有多纏綿，我...”
“打住，我不想聽。
”
“不，你要聽，我主人在...”
啪一聲，鞭子重重甩在地上，地面凹陷一條痕迹，大蛇立刻閉嘴。
“我想聽嗎？”
“不，你不想。
”
“還有屁要放嗎？”
大蛇搖搖頭，沒了沒了，它怕再說會挨鞭子，連活命的方法都沒敢問。
林酒看着它慫樣撇撇嘴，随即丢給他一朵花。
“吃了它，可保你一命，隻是你可能會成為一條普通的賴皮蛇。
”
“我都說了，我不是賴皮蛇！！！”
賴皮蛇，啊不對，大蛇好氣啊，可它也隻能無能狂怒，沒辦法，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赢。
林酒一個眼神也沒欠奉，起身走出審訊室，來到隔壁。
甯檸此時正低着頭，神情萎靡。
“呦，emo呢。
”
甯檸反應過來，瞪了林酒一眼。
“能不能讓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