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說着用盡全力去掙脫繩子,可那繩子就像成精了似的,每次無為以為自己就要解脫的時候,它又突然加緊,氣的無為嗷嗷直叫,最後直接累的虛脫。
“你這什麼破繩子這麼邪性?有毛病吧。
”
被道士說邪性的縛神索:“......”so,怪我喽?
“你能力不行還不識字嗎?不識字就算了還不知道找師父教教嗎?哦對,你是邪道,應該沒有師父,就算有估計也早就被逐出師門了,有你這樣的徒弟,你師父也夠可憐的,我就不diss你曾經的師父了,他也不容易...”
“你,你,你...噗——”無為被氣的又是一口老血,踉跄着就要倒下去,幸虧身後有棵樹,讓他不至于太狼狽。
“你個小次佬,老夫一時不慎被你捉住,你還真以為你赢了?狡兔三窟,老夫遠比你想的還要厲害,這次認栽,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命了。
”
無為怒吼一聲,随後運轉靈氣,砰的一聲,血肉向四周飛濺,林酒快速布下防護罩,待塵埃落定,面前隻剩下一地狼藉。
“酒哥,酒哥,你沒事吧?”
鼠鼠大喊着跑過來,并熟練的爬上林酒的肩膀,爪子帶着一溜印記,隻是此時的兩人尚未察覺。
“酒哥,吓死我了,突然就砰的一聲,這個叫無為的對自己真夠狠啊,說自爆就自爆。
”
“是呢,是個狼滅,就算分身也不至于這麼大方。
”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把這些肉沫和鮮血收集起來拿回去?”
“......”不,他不想。
林酒嫌棄的退後一步,“我問問唐廣吧。
”
林酒低頭掏手機,終于,他注意到了身上的爪印,身體直接僵了。
“鼠鼠,你剛剛怎麼過來的?”
“就跑過來的啊。
”
“所以,你的爪和毛上沾了那老家夥的肉沫和鮮血?”
鼠鼠一頓,連忙心虛的戳起爪爪,“嘿嘿,我沒注意到。
”
林酒隻覺得面部的肌肉在抽動,他一把揪住鼠鼠,掄圓了胳膊丢出一個抛物線,閃身離開。
至于這裡的慘狀,現在他并不想理會。
“酒哥,不要抛棄我啊,卡機嘛~”
可惜林酒的潔癖已經蓋過了他的良心,于是,悲催的,卡在樹杈上下不來的鼠鼠就這麼感受着林酒越來越遠的氣息,整個鼠都透着凄涼。
最後還是調查局靠譜點兒,就近調來人解救了鼠鼠,甚至帶到寵物醫院給鼠鼠來了個高級的spa,帶回北城。
等林酒終于舒爽的下樓時,就看到鼠鼠抱着胳膊,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
“呦,回來的挺快,還帶着香氣呢。
”
“那當然,本鼠鼠可是用了最好的...哼,我不跟你說話,鼠鼠很生氣。
”鼠鼠也是個有脾氣的鼠鼠,他發誓,在沒有聽到道歉的話前,他一句話也不說,絕對不助長這種欺負鼠的不正之風。
“這樣啊,那一會兒我就隻能自己出門喽,還想着去商場買點好吃的回來犒勞一下大功臣,聽說商場裡的堅果新上了好幾種味道,正在打折促銷呢,隻是可惜了,鼠鼠不原諒我,估計也不會吃我買的東西,算了,反正我也不愛吃這個。
”
林酒故作遺憾的轉身,隻是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