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蘇家在市中心送了一套房産給林榆,他們三個人也就順理成章的住了進去。
本來林榆還想住在院裡的,但是被李青山趕去和蘇以南,蘇以北住了。
畢竟林榆在家裡是個小皇帝現在又加上了兩個皇後,三個人天天擱院裡東整整西鬧鬧的,帶着病人胡亂玩一通,都快玩野了。
再不把他們三個人趕過去,他這院裡的人啊,都要以他們三個為尊了,他這個院長真的成挂牌了。
所以,李青山一不做二不休在一個天氣明媚的早晨,将還在睡眼惺忪的三人,拉起來,打包丢在了門外。
迷迷瞪瞪的三人站在門口,呼呼的寒風吹過來,把他們的困吹散了。
三個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身上還披着李青山好心給他們穿的大衣。
蘇以南,蘇以北撓撓頭,不解“我們...這是被掃地出門了?”
林榆靜靜的看着緊閉的大門,良久,低聲回“好像是的。
”
蘇以南,蘇以北面面相觑,頂着呼呼的寒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看着低落的林榆一時間找不出來能安慰他的話。
這怎麼好端端的就把他們趕出來了?雖然他們以前在蘇家的時候,經常被家人掃地出門,但是林榆的情況畢竟和他們不一樣啊。
林榆定定的看着大門,看了看周圍的幾個大型行李箱,以及站在黑車旁邊笑眯眯的陳叔,他環視一圈,朝着大門喊道“院長,我藏私房錢的那個小熊呢!”
正在二樓偷窺的李青山被他這突然一喊,吓了一哆嗦,他回頭望向李姨,小聲問“你幫他裝進去了嗎?”
李姨茫然“我沒看到有什麼熊啊?”
李青山:“......”
“沒有,快走,你們三個短時間不許回來,他們都被你們帶着樂瘋了!”李青山拿着大喇叭回話。
林榆:“......”
蘇以南,蘇以北:“......”
“走嗎?”蘇以南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榆看着在二樓窗戶的人影,氣的指着他大叫“你是不是把我的私房錢和小陳分了。
”
李青山一滞,他轉頭看向李姨“嘿呀,這小崽子冤枉我?”
李姨:“......”
“您非得趕他們出去幹嘛,就這樣不好嗎?”李姨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李青山看着大門口的三人,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繼續待着這裡對小榆的病情不會有很大的恢複的。
”
“而且他在蘇以南,蘇以北身邊,讓他們倆人帶小榆多出走走,淡化以前的事情,這對小榆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在繼續困在這裡停滞不前,小榆也不會好起來的。
”
“不是要趕他出去,這裡永遠都是他的家,但...小榆該踏出這一步了,不是嗎?”
“就像長大的孩子終會遠行也終會回來,而家永遠是他的避風港。
”
李青山故作輕松的說着,但他心裡同樣不舍得林榆,林榆是他帶回來的,一手拉扯到那麼大,是把林榆當成眼珠子一樣疼的。
可他同樣也明白,林榆就像是那翺翔于天空的鳥兒,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