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後醒來,頭痛得不行。
季安渝擡手按了按太陽穴,試圖緩解頭痛。
按揉了兩下後,他的大腦才逐漸清醒。
他又睡在白牧川懷裡了,鼻尖全是白牧川的紅酒味信息素。
他的頭頂貼着白牧川的下巴,他像個嬌弱的omega一樣被人摟在懷裡。
季安渝掙紮了一下,沒掙脫開,反倒被人圈緊了腰。
季安渝:這混蛋不會是故意的吧?
“白牧川,松開!”季安渝氣憤地在白牧川鎖骨上咬了一口。
白牧川松開手,在自己的鎖骨上摸了一下,摸到了幾滴血珠。
之前網上說alpha跟狗沒有區别,他還不信。
被咬了一口後,他終于認同了這一觀點。
醉酒的季安渝喜歡他的信息素,喜歡被他擁抱,但清醒的季安渝排斥他的觸碰。
咬完他後氣鼓鼓地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在生他的氣還是在跟自己生悶氣。
歐歐将一本翻開的繪本放在床沿,手腳并用地爬上床後,将一本書名為《我哥哥》的繪本塞到了季安渝的手裡。
“Daddy,歐歐想要個哥哥。
”
歐歐說這話時戳了戳季安渝的肚子,季安渝炸毛道:“我不會生孩子!”
季安渝有點激動,說話的嗓門過大,吓到了歐歐。
歐歐無辜地眨了眨眼,擠出了兩顆金豆豆。
白牧川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季安渝,耐心地解釋道:“Daddy是alpha,不會生孩子的。
”
“先出生的才是哥哥,就算再有一個孩子,也隻能是弟弟或妹妹了。
”
歐歐伸出一根手指,“那歐歐想要一個妹妹。
”
當初做胚胎體外培育時是系統給他匹配了季安渝的基因,再做一次的話,大概率是匹配不上了。
白牧川看了季安渝一眼,被季安渝發現了,季安渝偷偷用手掐了他一把,
“看我幹什麼?這事跟我有關系嗎?”
歐歐無辜地啃了啃手,“Daddy今天好兇啊。
”
季安渝前兩天剛見到歐歐時說話都輕聲細語的,笑容經常挂在臉上,整個人都軟乎乎的。
今天從睜眼到現在,就跟個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炸。
白牧川低頭貼着季安渝的耳朵,“你可以對我生氣,歐歐還小,你别當着他的面發脾氣。
”
季安渝垂眸,“我沒發脾氣,我剛剛就是太激動了,說話大聲了一點。
”
“歐歐,Daddy剛剛說話太大聲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沒關系,歐歐最喜歡Daddy了!”歐歐直接撲進了季安渝的懷裡,将季安渝推向了白牧川。
季安渝:耳垂上熱熱的是什麼玩意兒?
“你親我幹什麼?”季安渝側頭,紅着臉皺了皺眉。
“咳咳。
”白牧川輕咳了兩聲,“是你自己貼過來的。
”
季安渝争辯道:“剛剛是歐歐忽然撲我懷裡了。
”
白牧川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捏了捏歐歐白白嫩嫩的小臉。
午餐後,季安渝打算回自己家一趟,将常穿的衣物和經常用的物品帶過來。
白牧川怕他一個人拿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