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福伸手,輕輕的拍打着何雨水的後背,這樣說不定能讓她,感受到一絲絲的安慰吧。
他感受着衣服被淚水浸濕,知道現在的何雨水承受着多大的悲傷。
……
良久,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哭累了,張來福能夠明顯的感知到,抱着他的何雨水,此刻已經睡着了。
但是雙手卻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
張來福看了看農場商店裡的時間,此刻已經來到九點十分了。
“這該死的傻柱,都這個點了還沒回來?”張來福内心暗罵着。
看着已經沉睡的何雨水,張來福隻能緩緩的站了起來,打算将何雨水送回她的房間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前院大門被敲響的聲音。
“啪啪啪,閻叔,閻叔,開門呀!”
張來福一聽,這是傻柱的聲音。
至于叫開門,這也是因為閻埠貴一家人接下了這個開關門的任務。
這個門可不是白開關的,院裡的人每家每戶可是要給錢的。
雖然一年才一萬塊錢一家,但是全院二十多戶,算下來一年也有二十多萬了。
至于别人,想要接這個活,卻發現,早上要早起開門。
晚上玩睡得晚關門,有人喊,半夜也要起來給人開門。
别的家庭接了幾天,就不願意做了,隻有閻埠貴一家堅持了下來。
“來了來了,大晚上的,那麼晚才回來!”閻埠貴披着大衣,從家裡罵罵咧咧的出來。
他将大門打開,看到站在門口的何雨柱時愣了一下。
“傻柱?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閻埠貴埋怨的看着何雨柱說道。
“呃,那啥,這不是今天剛回來嘛!我去豐澤園上班去了,所以今天晚了點。
”何雨柱進來後,帶着歉意的說道。
“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這天怪冷的。
”閻埠貴說着,便将門關上。
何雨柱笑了笑,摸了摸懷裡的飯盒,朝着中院走去。
隻是當他進到中院,看到張來福抱着一個人,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來福哥,你咋還沒睡呀!”何雨柱撓了撓頭說道。
“睡覺?你也知道睡覺啊,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還有,你出去的時候為什麼不說一聲,你知道雨水有多害怕嗎?”張來福氣洶洶的說道。
這時候何雨柱才看到,被張來福抱在懷裡的人,正是何雨水。
“這,這是怎麼回事呀?”何雨柱疑惑的問道。
“算了,現在天不早了,我先把雨水送回去睡覺了,你在家裡等着我。
”張來福說完,抱着何雨水走了。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由于天色暗了,視線不好,所以他沒有看到何雨水臉上的淚痕。
他打開東廂房的一間偏房,這一間和易中海家相鄰。
他走了進去後,将何雨水放在床上,隻不過那雙小手,還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
無奈的他隻能慢慢的将小手扒拉開來。
然後幫着她蓋好被子,看了一下窗戶,都關好了後,這才将門關上。
……
何雨柱看到張來福抱着雨水進了她的房間後,有點摸不着頭腦,隻能先回家了。
他回到家後,點起了一盞煤油燈,将其放在桌子上。
然後從懷裡将兩個飯盒取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