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我還沒找你要錢呢。
我還花錢了呢。
我才不要貪圖曹光的錢。
賈東旭見她還在生氣,忍不住牽起楊曉麗的手,但是他瞬間感覺到反感。
随後便放開了。
秦淮茹端上飯菜時,秦大剛正邊用膳邊聊工作的安排,“我考慮假期時候去鄉村轉轉,你想去不去?”秦淮茹回應說:“你要是去就騎上車子。
我要值勤,就不一起了。
”飯食完畢後,忽聞窗外雨聲隆隆。
“壞了,我必須要盡快回屋。
也不知他妹丈在旅途中能否平安。
”随着時間的流失,
降雨量越來越大,
駕駛車輛中的曹光發現地面濕滑失控,無奈地說:“完了,在這無人問津之地。
”後排,譚玉婉因受寒打戰。
她的衣服并不适合這樣的情況,她抱着自己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樣啊?”曹光提議:“隻能等待片刻。
現在雨這麼大,不便于趕路了,不如咱們先稍息下。
”狹窄的空間内。
冷到極處,在午夜時分,她再也忍耐不住。
“曹光,你到後面來吧,我有點冷。
”曹光:“這不太好。
”
譚玉碗:“讓你來就來,别像個女人一樣磨叽。
不過說好了,我們隻是互相取暖,不做其他事……”
雨一直下了整晚,這是譚玉碗未曾預料到的。
剛開始隻是小雨,後來變成了傾盆大雨,以至于後座的坐墊全都濕透了。
于是譚玉碗隻好移到副駕駛座位上。
曹光開着車,偶爾瞥一眼譚玉碗,見她端坐如常,心中卻隐隐不安。
曹光問道:“夫人,您餓了嗎?”
譚玉碗斜眼看了看曹光:“我不餓。
”
曹光有些無奈地歎道:“可我真餓了,不知道前面會不會有吃的。
”
譚玉碗早已有油條和豆漿下肚,雖然她的胃口不錯,但總算是吃飽和了。
相比之下,曹光就沒這麼幸運了。
作為司機,一晚上的開車讓他感到疲憊不堪,身體的消耗相當大。
但這些他已經習慣了,并且能夠承受。
他們開車進入一個小鎮,曹光停車,兩人簡單吃了早餐後,繼續前行。
吃飽喝足後,譚玉碗的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了一些:“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曹光假裝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譚玉碗心裡不由得氣憤起來,暗罵他是典型的負心漢,說道:“這次我來這裡是聯系朋友的,我們認為這邊不太安全了。
”
曹光揚起眉毛:“你準備和婁廠長一起走?”
譚玉碗搖搖頭:“我是想要先走,他在留下來觀察一下形勢。
”
“實際上,我倆商量了這次也要考驗一下你。
”
然而事與願違,出乎意料的是……
曹光笑了:“那您的考查結果如何呢?”
譚玉碗臉帶微紅,嘴角微微上揚:“還算可以。
”
“曉娥喜歡你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這丫頭一根筋,我也拿她沒辦法。
”
“我們的初衷是……”
聽到這話,曹光豁然開朗,明白到譚玉碗和婁廠長的真正意圖——他們想要撮合自己和婁曉娥,并為未來鋪好後路;當婁曉娥懷上孩子後,會把她以及譚玉碗送去**,自己生活;
同時,他們打算由婁廠長在這邊繼續打量形勢變化;在時機成熟、環境允許的時候,會通知婁曉娥她們回國團聚。
歸根到底來說,不論是譚玉碗還是婁廠長本人,都是不想離開本土;特别是想到要去外國的土地生活讓他們沒有安全感。
但在形勢的壓力下,就連一向穩健的婁廠長都感受到了危機感,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當譚玉碗向曹光說明一切打算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她原來本計劃借機了解曹光的看法,并安排其與婁曉娥相處的機會。
然而此刻譚玉碗已經放棄這個計劃了。
譚玉碗發現,曹光這家夥真是魯莽,就像一頭不知畏懼的小牛,一點都不懂世故。
所以,還是不能讓曹光和婁曉娥走得太近。
婁曉娥年紀輕,涉世未深,見識有限,根本無法駕馭曹光這種性格的男人。
譚玉碗心裡這麼盤算了一陣,漸漸困倦地進入了夢鄉,畢竟她今天太累。
曹光開車時對婁曉娥也完全沒注意。
婁曉娥在他眼裡不過是一朵嬌嫩的小花,他曹光已經過了為那種天真無邪的女孩動心的時候了。
現在的曹光見多識廣,偏好成熟且風情萬種的女人——顯然譚玉碗更為合意。
此時,譚玉碗正在與朋友交談,而曹光則坐在酒席上。
這種喜宴沒什麼可挑剔的,大魚大肉已經是難得的人間美味了。
曹光并不缺這些東西,所以他吃得頗為從容。
吃完飯後,他們留宿了。
因為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