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剛搖搖頭:“不用買了,你嫂子白天會去撿一些菜葉,家裡暫時将就着夠吃。
”
曹光點點頭,并沒再多問或流露出嫌棄的情感。
在這樣的時代,資源相對缺乏。
但是地裡自然生長的食物是沒有添加化學産品的,如果說講求健康食品,即便後世再精細篩選的農産品也不可能勝過這年代的純天然産品。
簡直不能比。
因此,别看這隻是撿回來的菜葉子,它的衛生程度反而遠超過後世那些大超市裡的菜葉。
隻不過,撿拾而來的終究會給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把秦大剛送到家後,曹光轉身往菜市場方向去了,想看看是否能遇上秦淮茹。
秦淮茹說過要去買菜的,此刻趕過去應該還能碰上面。
當曹光在軋鋼廠與李懷德交談并将秦大剛送回住處之時,另一邊,何雨柱與許大茂也都已經結束了當天的工作。
盡管日常争鬥不斷互看不爽經常口角,但兩人畢竟是年輕夥伴,一同長大也常配合得天衣無縫。
因此下班後的何雨柱甚至沒帶上便當,徑直與許大茂相伴前往了看守所。
他們來到看守所說要拜訪賈東旭後便開始等待。
在一個人群集中工作的區域裡,賈張氏散發惡臭,白胖的身體變得一片黢黑不堪,連面部都面目全非鼻青臉腫了。
可身旁幾位女子也好不了哪裡去,她們同樣滿身傷痕疲憊。
即使在這看守所,賈張氏也俨然是個小霸王。
她竟能對付三人讓幾個女人個個鼻青臉腫。
簡直是太出格了。
這時,隻見賈東旭握緊鐵鍁裝模作樣地挖着泥土,“媽媽,你不能再挑事了,我們應該盡早改過自新,離開此地。
”
可賈張氏滿臉不甘,“難道我就坐視别人欺負也不還手麼?我實在不明白你怎麼如此軟弱,你是我們老張家出來的。
”
賈東旭無奈回答:“這是為孩子未來着想,總不見得希望我的兒子因你的行為無法入學接受教育吧。
”
聽了這番話,賈張氏眼中閃過糾結。
随即便不以為然地說:“不接受正規教育又怎樣?讀書又有啥意義?隻會讓個性受到束縛,更談不上賺大錢了。
”
聽見此言,賈東旭心中頓生怒意。
但是,賈張氏忽然開口問道:“東旭,你屁股上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讓人打了?”
賈東旭的臉色一下子僵住了,心裡亂成一團:“沒,沒什麼……”他正想要解釋幾句,避免讓母親察覺異樣。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喊叫:“賈東旭,有人來看你了,快過來!”賈東旭心中充滿疑惑:是誰來看我?莫非是小麗?
想着這些,賈東旭趕緊朝着那邊跑去。
賈張氏眼珠一轉,也爬了起來緊随其後:“我呢,我呢,是不是也有人看我了?”
獄警皺着眉頭說道:“一邊兒去,沒你的份兒。
賈張氏我告訴你,再打架看我不關你禁閉一個星期。
”
賈張氏臉上露出愠色,低聲嘀咕:“這個不孝媳婦,連自己的婆婆也不理會,真是狼心狗肺……”
賈東旭看了賈張氏一眼,在心中感歎:我們家的事情,你總管這閑事兒。
你真是多管閑事,讓人讨厭。
随後,賈東旭興奮地跟在獄警後面,一臉期盼地走了出去。
隔了一會兒,他透過鐵栅欄看到外面等候的何雨柱和許大茂,頓時一臉驚訝。
賈東旭問道:“怎麼會是你們?”
何雨柱和許大茂互視了一下,笑道:“怎麼說啊東旭,為什麼不能是我們呢?”賈東旭感到困惑:“小麗呢?小麗怎麼沒來?”
何雨柱瞪起眼:“你居然還好意思提小麗,賈東旭,你這樣做算什麼玩意啊?”“都結婚生子了,竟然還不安分,真沒良心。
”
“因為你的事情,小麗昨晚都哭到淩晨了,枕巾都被淚打濕成了個爛布一樣,眼睛又紅又腫,嗓子也嘶啞了。
”
賈東旭一臉震驚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何雨柱揚起頭,傲嬌地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幫助嫂子把枕頭晾幹的人。
”
賈東旭愕然:“啊?”
許大茂嘿嘿笑了:“還有我,我還幫小麗嫂子提水。
”賈東旭急了:“你你你……憑什麼來我家,你們這是搞什麼鬼?”
我心裡真的火大。
我一不在家,你們就向我老婆獻殷勤,到底什麼意思?
真是不可理喻。
何雨柱嘻嘻笑:“放心,一會兒回去我繼續做飯給小麗吃。
嫂子不容易啊,家裡沒人,還得帶着孩子,我看在眼裡,真心憐惜她,一定要好好安慰她。
”
許大茂附和:“對啊,我去幫忙洗洗衣服。
她丈夫靠不上,我們隻好伸出援手了。
”
賈東旭一聽,立刻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