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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東旭,若是由我曹光接手,不就是把這個麻煩又丢給了我家嗎?”
“看看這一切多麼不合常理。
”
“我曹光怎麼會選擇一個農村婦女,而不是城裡的漂亮姑娘或出身富裕的家庭?”
“假如将來真的有孩子,我們一家子豈不是更加困難了嗎。
”
“東旭啊,我說我被騙了,你們賈家有意針對我,你們還不認賬嗎?”
“還有我和你老婆的事其實是在幫你,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
賈東旭腦袋有些混沌:“這……難道我真的還得謝謝你?”
說完,賈東旭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說的雖然似乎有些道理,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是我妻子的情夫,
結果,我堂堂賈東旭要去感謝他嗎?
簡直是荒謬。
啪的一聲!
“聽聽看,東旭多懂事,還在向我表示感謝呢。
”
曹光猛拍桌子,“賈張氏,你們的計劃真周全,先是把我拖下水,再向我索賠;你們賈家到底是什麼作風?”
“不說别的,單是**後如何面對這些困難吧。
”
“我現在連城裡媳婦變成村婦都無法接受,我又得到什麼賠償了嗎?”
“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們賈家難道不應該給予一點補償嗎。
”
“甚至懷疑,這個秦淮茹就是為了算計我設計的棋子。
”
“無辜的秦淮茹就這麼成了你們這毒婦人的犧牲品。
”
“哼,真是讨厭。
”
說着,曹光朝賈張氏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這使得賈張氏一時愣住了,随即伸手一摸,頓覺惡心,
大聲咆哮着,神情瘋狂:“可惡,我要殺了你。
”
“閉嘴。
”易忠海聽見“絕戶”兩字時,眉毛立刻往上一揚,嚴厲地喊道:“賈張氏,你給我住口,要是你還繼續出言不遜,立刻從這兒滾出去。
”
賈張氏臉色刷白,惱怒道:“易忠海,是這小崽子往我臉上吐唾沫,是他的錯在先。
”
劉鐵柱蹙眉反駁:“盡管曹光的做法有些沖動,可你作為長輩,怎能仗勢欺人呢?”
曹光點頭附和:“我還年輕,一時熱血上頭,請不要介意,賈大媽。
”
……
這簡直……
太荒唐了。
這話語完全無稽之談。
不是該強調敬重長輩與關愛晚輩嗎?
這種突變讓賈張氏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這些人難道都不顧及是非曲直了嗎?
你們是不是準備聯合起來對一個老婦人施壓?
“媽媽,”賈東旭眉心緊擰,勸道:“您不要再說了,讓我來處理此事。
”
賈張氏無奈翻了個白眼:“那你好好說說看,如果我們還得賠給曹光什麼的話。
”
賈東旭面紅耳赤地道:“我覺得曹光說的有他的道理。
”
“可是,曹光,你讓我們難堪,家也因為你受了不少打擾,這件事本身你就得承認。
我是正兒八經的,這事情傳出去讓人多丢臉。
現在你要是要求補償,就更不合适了吧。
”賈東旭心裡明鏡似知道曹光是有意為之。
但他所說之事條理分明,這讓賈東旭無法辯駁,同時也讓他開始懷疑迎娶秦淮如是否有意義。
畢竟,秦淮如确是美**人,但似乎她将變成一個不可忽視的累贅。
假若要維持和她的家庭,是否也得效仿嚴算過日子如闫埠貴一般?
特别是當豆子也需要精打細算,這并不符他的理想。
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秦淮如的過去問題。
她也許早就不純潔。
她或許已經被破壞得面目全非了,哪怕出于某些因素因為其相貌接受了這一點,然而如今事變,令他的思考有所轉變。
曹光聞言:“賈東旭,這樣吧,你和你母親先回去讨論一下再作回答如何?”
曹光同意了:“随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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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賈東旭陪着衆再次回到了外頭去。
旁邊的賈張氏面色不悅地質問道:“東旭你瘋了不成?曹光對你的妻子胡亂折騰,你還對他好語相對?”
站在旁邊的許大茂陰陽怪調地接話:“我明白了,東旭果真漢子也,為了照料秦淮如折騰了一個晚上,他理應感到謝意,畢竟他付出很多啊。
”
憤怒的賈東旭怒視着許大茂:“你趕緊滾開,别在這兒瞎攪和。
我自己很清楚有沒有吃虧,用不着你插手。
”
許大茂滿腹疑惑:“那你現在的反應……”
賈東旭冷笑一聲,眯起眼睛:“想對付我賈東旭?那可沒那麼容易甩脫責任。
”
“媽,咱們就别提索賠的事了。
”
“秦淮茹,就算了,就當是這一次我賈東旭認栽。
”
聽到這話,所有人全都驚呆了,目光震驚地看向賈東旭。
這是氣昏頭了吧?竟然放棄索賠的機會?這不是白白錯失一個好機會嗎?更何況她是新婚妻子啊。
連碰都沒碰過秦淮茹,
卻隻能眼睜睜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