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衆人各司其職,秦書朝着許則川使了個眼神,二人随後進了屋,關上了大門。
“許教授,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
”秦書壓制着心中的激動道。
許則川一怔,重大發現?
“什麼發現?”
秦書嘿嘿一笑,“你在原主的記憶中見過豆腐嗎?”
許則川回想了一番,好像還真沒有。
“要不是張氏提醒,我還真想不起來這事,你說,咱們發家第一步,做豆腐如何?”
許則川颔首,“這個倒是可以試試。
”他看了一眼在屋外忙活的張氏二人,又道:“正好有藍氏兩個幫忙,你指揮她們幹活就好。
”
豆腐這種吃食,做法也容易琢磨,剛做出來,估計能掙些錢,既不樹大招風,也符合他們村戶人家的形象。
秦書笑道:“那是自然的,我可是婆婆。
”
許則川不禁哈哈大笑。
“許教授,你就待在家好好讀書,我去掙錢養家,等你日後科舉做官,再帶着我過好日子。
”
許則川心中一暖,含笑點頭,“那是自然的。
”
“這兩年先辛苦你了。
”
兩年的時間,明年四月他就能去參加院試,然後鄉試,到那時秦書便不用這般辛苦了。
秦書咧了咧嘴,“許教授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
”說着,她瞥了一眼屋外幹活的二人,“我現在就讓張氏去村尾木匠家請他做個石磨。
”
許則川笑道:“好。
”
秦書笑了笑,大步往屋外走去。
老爺子老太太一吃完飯就進了屋,緊閉大門,随後又傳來老爺子那久違的笑聲,藍氏同張氏二人不禁都豎起了耳朵。
若是換做往常,藍氏早就讓許老大去打聽了,但是如今大房面臨着失寵的境況,許老大又被深深教育了一番,以至于一吃完飯就乖乖回了自己書房用功苦讀了,哪裡還有心思管着婦人們的那些事情。
藍氏抿了抿唇,見着婆婆走了出門,手上的活計愈發利索了。
院子裡。
忘眼看去,張氏正在菜園子裡摘菜,藍氏坐在院子水井邊洗衣服,身側姚哥兒坐在小幾上玩着布老虎,母子二人說說笑笑的。
東側屋裡,傳來許亭樟的郎朗讀書聲。
秦書見之心中一暖,先去了西屋瞧了一眼正在竹簍裡午睡的慧姐兒,這才出門朝着張氏喊道:“張氏,你替我跑一趟,去村尾老木匠家,請他得空給咱家做個石磨送過來。
”
張氏一愣,石磨?
村頭不就有嗎?
她們家地都租出去了,做這個有什麼用。
“娘。
”張氏有些不解的看向秦書,呐呐開口,“咱家要磨面啊?”
秦書沒好氣道:“磨什麼面,讓你去就去。
”說着,按着老規矩,從袖口拿出了一吊銅闆。
張氏見之一頓,趕忙道:“娘,做個石磨那是順手的事,大家都是同族親戚。
”說着,她飛快的往廚房那走去,抄起地上的籃子大步奔向菜園子。
“我去摘點菜送去,等過年了,讓爹給他家多寫點春聯什麼,還花什麼銀錢。
”
秦書,“......”
不遠處正在洗衣服的藍氏瞧見了,眸中微動,老太太真是愈發器重二房了,竟然放心二房掌管銀子了。
秦書想了想許家在村裡的名聲,又念及日後許則川科舉肯定要跟族裡打好關系,随即道:“一碼歸一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