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什見過面後,傅君年馬不停蹄地坐上私人飛機,去往m國。
在蕭什的催促下,手下的人辦事效率很高,把梁育成的所作所為和行程軌迹查的清清楚楚。
很快,手下的人就把梁育城逮到了傅君年面前。
梁育成一見到傅君年就開始發抖,腿竟是直接跪了下來,嗫嚅地開始向傅君年道歉。
“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那時鬼迷心竅才會對紀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情。
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離紀小姐遠遠的。
”梁育成跪在地上,身體顫抖着,嘴裡不住求饒道。
跟以前的梁育成完全不是同一副模樣。
衣衫褴褛,兩眼無光,下巴的胡渣好久沒有打理,顴骨凹陷,整個人已經消瘦得不成樣子。
傅君年坐在他跟前的椅子上,神色不變,隻是眸色沉沉地盯着他。
許久才緩緩開口:“梁育成,你不過是在法律這把利劍懸在你的頭頂時,你才悔改。
”
“求求你了傅君...奧不,傅先生,傅總,我再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不會再對紀小姐做什麼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梁育成毫無尊嚴地趴在地闆上,苦苦哀求着。
“倘若,這次鸢鸢沒有我及時救下她,沒有人護着,你知道她會是什麼後果嗎?你當然知道,但你根本不在乎。
你的目的就是毀了她。
你無心悔改,隻不過是害怕被懲罰。
”
傅君年冷着臉,示意一旁的人,“把他交給警察,并且把他的所作所為都告訴警察。
”
“是,先生。
”
而梁育成前腳剛被帶走,紀鸢瀾就推門而入。
她也是聽見蕭什告訴她傅君年去了M國找梁育成算賬,怕他出什麼事,這才火急火燎的買了最近的航班趕來。
一見到傅君年,她急忙抓着他的胳膊詢問,“君年哥,我聽說你找到梁育成了,他在哪裡?”
“已經送去警察局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被送到法院。
”傅君年看着她跑來時臉上沁出的細汗,細心地遞給她紙巾。
“那——”紀鸢瀾明亮的眸子微微有光閃爍着,猶疑着不确定梁育成會不會受到他本應得到的懲罰。
“放心好了,他會被判重罪,這兩天就會有判決通知書下來,要不要我到時候告訴你最後的處理結果?”傅君年溫柔的開口。
“謝謝君年哥。
”紀鸢瀾點頭。
紀鸢瀾對傅君年一直心懷感恩之心,隻不過從上次挪威相遇後,感情就不再隻是感恩,慢慢地春心萌動。
“你跟我不用說謝謝。
”傅君年開口。
紀鸢瀾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似的擡眸再次看向傅君年,“那你為什麼要退出娛樂圈?你不是好不容易爬到那個位置的嗎?”
傅斯年反問到:“你知道我為什麼進入娛樂圈嗎?”
傅君年站在辦公室的窗邊,眺望遠方綿延的群山。
陽光穿破雲層撒落在他身上,為傅君年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
“為什麼?”紀鸢瀾仰頭看着他。
憑借着過人的相貌,再怎麼樣也會有人喜歡他。
紀鸢瀾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傅君年會在最當紅時毅然決然選擇退圈。
傅君年目光落在紀鸢瀾身上,溫和地開口:“當年我問你未來想要做什麼,你說你想要來娛樂圈發展,隻是等我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你根本沒有在娛樂圈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