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五名傷員把傷口進行消毒,用熱水沖洗,抹抹酒精消殺,最後再裹上紗布,安排好傷員,瓦列裡随後找個空地方坐着,擡頭望着天空上閃亮的繁星。
在沼澤地裡,連一點小傷都是緻命的,記得第二天給一個輕傷員重新換紗布的時候,他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發炎,甚至還有些小蟲混雜在傷口中,沼澤炎熱潮濕的環境創造了許多病菌,團裡有不少傷員的傷口都開始發炎腐爛,特别是重傷員。
瓦列裡還記得有兩名重傷員在部隊早上行軍時候看起來還好,行軍不到半小時就沒聲了,他們本來就受不輕的傷,加上嚴重的發燒,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第三天中午,部隊走出了沼澤,進入了茂密的森林。
在森林當中的環境就好上不少,第八團在當天晚上組織不少打獵好手,幸運的抓了不少兔子,摘不少可以食用的野菜,給衆人噸上了一鍋美美的炖菜,傷員的情況也好上不少。
第八團還在森林裡還遇見其餘幾支突圍成功的蘇軍小股部隊,幾支隊伍偶遇在一處後繼續趕路。
部隊又在森林中急行軍兩天。
在第五天晚上當部隊駐紮好後,團長謝廖緬科便召集第八團剩下的幾名軍官開會。
篝火照亮謝廖緬科中校的面龐,他借着光亮指着手上明斯克南部的地圖:“按照目前來算,我們大概明天能走出森林。
”
“但我們沒人能确認德國人是否占領了斯盧茨克。
”
“如果往南繼續走,我們可以通過這片森林進入普利佩特沼澤,然後向基輔繼續撤退。
”
“不行,我認為我們不能繼續往南走了。
”韋尼亞大尉非常幹脆的拒絕道。
“雖然友軍部隊分給我們一些補給,但我們肯定是走不出普利佩特沼澤的,食物不夠,也要考慮士兵的體力問題,沼澤環境太惡劣了。
”
“我們必須得趕快出森林,要不然再借着森林走兩天,在斯盧茨克南方與部隊彙合。
”
韋尼亞大尉想的很好,德軍施行的是鉗形攻勢,即便斯盧茨克淪陷,在其東南方肯定還是有友軍部隊的。
“不行,在斯盧茨克南方也不安全,德國人前進的速度很快,誰也不知道駐紮在附近的部隊有沒有撤退,我們沒選擇。
”博尼科夫中尉反駁道。
“瓦列裡,你有什麼想法嗎?”謝廖緬科中校問道。
“團長同志,我認為我們應該沿最短路線與己方部隊彙合,早點跳出德軍的包圍圈,這才是最穩妥的。
”瓦列裡回答。
繼續沿着普利佩特沼澤突圍無疑是送死,在森林裡繼續繞兩天也是不穩妥的選擇,盡早突圍才最好。
“好,其餘同志還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了,中校同志,我們應該快點離開森林,與己方部隊盡快彙合。
”
“瓦列裡同志說的沒錯,中校同志,我們得快點離開森林才對。
”
其餘軍官也紛紛贊同,繼續行軍的不穩定性太大了。
“那就沒有其他選擇,我們明天就出森林。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