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
突然貼過來的滾燙軀體,灼燒着在溫水沖洗下變得粉嫩的人兒。
洛玉驚慌往後退縮,卻被伸過來的大掌強制環住腰身,不得動彈,禁锢在男人健碩的身軀和冰冷的瓷牆之間,呼吸急促。
“杜彥卿,是你嗎?”洛玉小心翼翼試探詢問着。
男人熱辣的胸膛緊緊貼在他被水流沖刷過的脊背,無一絲縫隙,他甚至都能感覺到某個地方..
洛玉心裡一慌,吓得不敢亂動,身體繃的很緊,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男人體内愈發膨脹的欲望。
杜彥卿勾着性感的薄唇,傾身過來,貼在男生紅透的耳廓上,朝着内裡吹了一口熱氣,發出一道低沉的笑聲。
“除了我,難道小玉還希望是别的男人嗎?嗯?”
洛玉被那口滾燙的熱氣澆的臉頰發紅,雙腿有些發軟,遲遲沒有回答。
他攥緊手指,嘗試撐在面前的瓷牆上,讓自己的身體不會因為杜彥卿的挑逗而跌在地上,變得狼狽。
微彎的脊背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晶瑩的水珠落在那道山峰上,看的杜彥卿直接紅了眼,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
不管要過這個小兔子多少次,他好像都不知滿足,隻會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心動不如行動。
根本沒等到洛玉的回答,他已經找出一個不合理的理由,強行在溫熱的浴室裡,又要了洛玉兩次。
洛玉身心疲憊,一整晚的折騰,本來就沒有恢複好的身體,現在更是雪上加霜,中途就做暈過去。
杜彥卿發出一聲低吼,徹底釋放,看着懷中累慘的人兒,心疼不已。
他溫柔的幫洛玉清洗幹淨,抱着睡着的人兒回到卧室。
外面天已大亮,今天是‘夜魅’一年一度的盛典,事務很多。
杜彥卿不敢耽擱,換好衣服,囑咐門外的守衛看好房間裡的人,才從别墅離開,前往‘夜魅’總部。
洛玉實在太累了,這一睡就到了下午。
他朦胧的看着陽台被海風吹的胡亂飄舞的白色紗簾,有種宛如隔世的不真切感。
距離自己上島,有好幾天了。
就那麼短短幾天時間,卻發生了那麼多令人意外的事情。
洛玉擡起胳膊擋在臉上,無奈的苦笑起來。
這輩子就真的沒機會沒離開這裡了嗎?
D市還有一個至今未醒躺在病床的母親,那也是原身唯一的心願,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好起來。
還有韓峰,這個關鍵人物。
所以,他必須振作起來。
從古至今,發過誓又違背誓言的人比比皆是,不差他這一個。
想到韓峰,洛玉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夜魅’的盛典日。
洛玉扶着酸痛的腰脊,從床上下來。
穿上杜彥卿放在床尾為他準備的衣服,剛打開門要出去時,兩個手持機關槍的面具男就把他攔住。
“首席有命,請洛先生今天務必呆在房間裡。
”
洛玉左右瞧了他們一眼,懶得辯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