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看着洛玉的眼神真摯誠懇,閃動的眸光是對眼前青年的無限眷念。
男人的眼神太過熾烈,洛玉下意識垂下腦袋,不去看阿甲帶着期許的神色,咬着唇,苦笑一聲。
“不可能的,阿甲,真的不可能的。
”
和杜彥卿在一起的日子,他早已習慣了杜彥卿的所有,不管是身體和心靈契合度,即使他努力逃開杜彥卿,躲在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但他清楚,他依舊無法将那個魔鬼忘記。
“為什麼不可能?”阿甲渾厚的嗓音變得很劇烈,像是有一股壓在胸口,恨不能立馬沖出去,将洛玉心裡無法忘記的那個男人給燃燒殆盡。
他一把抓住洛玉的胳膊,纖細的臂膀在阿甲寬厚的手掌中,瘦弱的就像一根細竹竿,稍微一用力,都能折斷。
阿甲不敢太用力,又舍不得松開洛玉,盡量控制着力度,輕輕晃蕩了兩下洛玉的身體。
“你還想着杜彥卿是不是,心裡就一直沒有忘記他,對嗎?”阿甲明知道答案是什麼,但他卻執拗的想親口聽見洛玉說出來。
洛玉都不知道自己都多久沒有聽見杜彥卿這三個字了。
那麼陌生,那麼熟悉,又那麼可怕。
他被阿甲搖的腦袋發昏,許久都沒有回應。
阿甲不是一個粗魯暴躁的人,卻在這些天被自己對洛玉的感情得不到回應弄得身心疲憊,寝食難安。
現在看着洛玉不說話,一副默認的态度,胸口那股憋悶很久的火焰終于有種要沖破牢籠的趨勢。
一下沒控制好,抓住洛玉身體的兩隻手掌,越收越緊,晃動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阿甲漲的臉紅脖子,大聲宣洩着心裡那股不滿。
“那個混蛋有什麼好,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想着他,每晚念到他,杜彥卿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在床上的技術就那麼好嗎,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阿甲越說到後面越來越離譜,眼眸漸漸變得猩紅,早沒了當初那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一副像是正在陷入魔障的癫狂樣子,令人害怕。
洛玉被晃得眼睛發花,肚子裡面翻江倒滾,差點沒吐出來。
他擡起胳膊,極力嘗試着要把面前的瘋子給推開。
“阿甲,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别發瘋了。
”
阿甲力氣很大,滿腦子心思都是這些日子,每晚偷偷跑去洛玉房間,聽見他在睡夢中情動的喚着那個男人的名字,而感到憤怒和嫉妒。
為什麼。
那樣一個恐怖的男人,憑什麼讓洛玉那麼想着他。
“說啊,告訴我,杜彥卿到底給了你什麼,不過就是和你上過床,就那麼讓你享受的每晚都在叫他的名字,是不是,你說啊...”
洛玉神色一顫,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猙獰發瘋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每晚會叫他的名字?”
‘“呵!”阿甲冷笑一聲,覺得沒什麼可以掩飾隐瞞的。
“我為什麼會知道?每晚我在你睡着後,都會跑去你房間,坐在床邊,看着你睡覺的樣子,真是幸福啊。
”
“你是不知道,你睡覺的樣子有多可愛,每次都讓我差點沒控制住,在你睡夢中,把你上了。
”
洛玉臉上的表情仿佛看到鬼般,煞白煞白。
他簡直不敢相信,阿甲會是這樣一個變态。
“瘋子,全是變态,你放開我。
”洛玉用力掙紮起來。
忽然砰的一聲。
阿甲終于露出自己最真實的樣子,毫不客氣的将洛玉推倒在小河邊的軟草上。
洛玉摔得眼冒金星,好不容緩過來,一睜眼,阿甲已經跪趴在腳邊,像個饑渴很久的野獸,正朝着他的身體一點點爬過來。
“杜彥卿怎麼滿足你的,告訴我,我會比他做的更好,是從這裡,還是那裡,嗯,說啊。
”
阿甲粗糙的指腹覆在洛玉露在外面的腳踝上,像條冰涼的小蛇,一點點順着他光滑細嫩的肌膚,往褲腿裡往上升。
洛玉吓得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雙手顫抖着撐在身後的軟草上,他害怕的都快哭出來了。
“嗚嗚--阿甲,别這樣。
”
阿甲完全聽不進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