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忽然出現了一人,“你們倆這是做啥呢?陰念怎麼還跪下了?惹媳婦不高興了?”
陰念瞬間收起所有情緒,起身看向來人,“你都來了,那狗東西怎麼還不來?”
“哎,你倆總是叫人狗東西幹什麼”,青衣女子随風而來
熟悉的聲音,風漓視線重新聚焦看向來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你”
希晨透過紅蓋頭看向來人,心裡一陣輸出,是白澤,回想當年的情景,心裡又一酸,白澤和陰念還有那個小鼯鼠…
風漓此時整個人有一股淡淡的死感,“你不是白澤嗎?傳說中給大地帶來福澤的神獸居然與邪修為伍?”
陰念直勾勾盯着風漓,眼裡是誰都看不懂的情緒,白月光笑嘻嘻的看着陰念二人
白澤擺擺手,“還給大地帶來福澤的神獸”,她冷笑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叫白澤嗎?”
為什麼以族名命名
“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白澤一族隻剩下我了啊”,白澤伸手指向自己,“你又知道我為什麼堂堂神獸卻與邪界站在一起嗎?”
“因為你自甘堕落”
陰念眼眸低垂,白月光終于想起來了什麼,隻見他掏出瓜子,順手分了希晨一點,希晨看着手心的瓜子,心裡又是一刺
“哈哈哈”,白澤站在風漓身前,“因為,邪皇可以幫我複仇,幫我殺了那害我全族,将我封印的真兇”
塵封的記憶逐漸被打開,希晨心裡暗歎不妙,想起當年她彈琴一曲後,白澤化形,與非晚替換的場景,感覺眼角突突的
風漓不清楚那幾天的細節,未曾察覺到希晨的異樣,隻是一直問白澤,“那你知道仇人是誰?”
“當然,我已經殺了一部分,隻剩下最後一個”,白澤忽然看向希晨,眼神憤恨,“神女大人,萬年了,真是好久不見啊”
人群一陣喧鬧,當時聊得是他們無念邪王的八卦,一群人隻恨自己不在場,個個安靜的縮在角落,現在嘛,那可是神界神女的轉世
神界神女的轉世居然是人界女皇月苡,那看來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天命之女了
天閣一直以來說的天命之女就是那月瑤,可自從那天,天命之女意外離世,天閣隻是通知并沒有其他的表示
衆人恐慌後便漸漸都清楚了,月瑤并不是天命之女,那真的天命之女是誰呢?月苡呗,尋靈珠,稱女皇,不是她還能是誰
至于月瑤,怕不是隻是個保護真正天命之女的幌子
而天閣對于這些言論也沒有反駁說不是啊,難道他們輕輕松松的說個不是,也沒有證據他們就會相信嗎?胡扯
白月光吐出瓜子皮,呵聲道,“都給我滾出去,說出去不該說的,仔細你們的命”
衆邪修當即跑了出去,阿花和阿了守在門口
希晨想要摘下蓋頭,白月光制止了她的動作,“哎,媳婦,這得今日晚辰花燭夜時為夫親自摘下方好”,
他轉而又對白澤道,“原來你的仇人便是當年的神界神女?”
白澤一步步走向希晨,俯身撐在椅子兩側,希晨未動,白澤透過紅紗看着那面容,眼裡滿是恨意,
“神界神女,當年帶領人族屠殺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