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漓深吸了口氣,“邪皇是誰?”
“嗯?”這話題轉的,陰念都摸不準了,“邪皇是整個大陸的唯一的皇”
“你們果然要統治各界”
“不”。
陰念搖頭,“是消滅各界,唯我邪界”
“不…”風漓也搖頭,“你們不可能,被消滅的一定是邪界”
“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若我說的對,你就嫁給我為妻”
“……??!!我是男子”
天啊,來個雷劈了他吧
“斷袖各界都有,實在不行,你嫁給我為夫”,陰念轉而又道,“我對你夠好了,讓你為妻而不是做妾,世界上像我這樣的怕是少有”
“……”風漓扯開了這個話題,“那若是我赢了呢”
“你不會赢”陰念說的很笃定
“你這麼自信?”
陰念笑的很神秘,“你們連身邊人都識别不清,這個大陸若是交到你們手裡,怕是早晚就會被别的大陸占取”
别的大陸…風漓眼神微閃
陰念起身,“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了,明天還要參加那狗東西的婚禮呢”
風漓連忙往後退,“時間還早呢,睡什麼睡,賭約還沒說完呢,若是我赢了…”
“嗯?若是你赢了如何?”陰念一步一步走來,風漓一步一步後退
“若是我赢了,你們邪界肯定就沒了,你也沒了,賭約還怎麼形成”
“你還是這麼狠心,我會保你做我妻,而你心中從未想我活”
風漓清了清嗓子,“若是各界消失,我也不會獨活”
陰念猛地靠近,風漓一時緊張沒注意身後就是床,一個後退就倒在了床上
陰念彎腰撐在上面,“風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風漓感受到他的氣息,不自覺歪頭,“不記得了”
“是嗎?”
陰念翻身坐在一旁,神色不明
風漓想了想,覺得明天的婚禮可能是個突破口,眼下也走不掉了,罷了,這裡有床,總比外面那些吊着的東西好
“你去别的屋子睡去”
陰念聽見這句話剛要反駁,就看着他脫掉外衣就上了床,裹好被子,就要睡覺,不禁好笑
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後腦勺,陰念反而聽話的給他放下簾幕,滅掉燭火,起身走了
暗處,風漓聽見門關的聲音,呆了一會連忙起身,坐在床上,小聲怒罵了句真是有病!
第一次見面?有什麼的?他對他也不好吧?!就愛上了?就非得嫁給他啊?難道怪他太帥了?
風漓摸了摸自己的臉,都怪這臉過分好看
不過,什麼叫連身邊人都識别不清
我們識别不清誰啊?
難道是說月皎和玉白?可能是
風漓默默翻想着身邊看着可能奇怪的人,等等,兮顔!他一直都覺得她死的…太…怎麼說呢,居然是被玉白毒死的
這,她身為天命之女,死的确實有點草率了…
等等,風漓忽然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
他得出來一個設想,兮顔就是邪皇!
一切就說的通了
雲上躺着的兮顔:“……好吧好吧,系統來是應該的”
………
陰念離開後,去了一座山上,山頂,繁花似錦,滿天螢火蟲點綴,生機盎然,倒是不像是邪界之地,有一個人正背對着坐在山崖邊上對月喝酒
“你來了”
“嗯”
“我還以為你今晚就會把人睡了呢”
陰念也坐下随手拿了一壺酒,猛灌了一口,“他覺得我有病”
那人輕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