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那正在燃燒的稻草人罕見的沉默了
海戴爾剛睡醒,發現大家都在外面,似乎還有燒火的味道,“那是什麼?”
沐珩看着那稻草人上的玉佩喊出來一個名字:“玉白”
衆人詫異看向沐珩,“玉白?”
一陣鈴铛聲響起,周圍的場景在變,不過一瞬,衆人站在一個莊嚴的大殿上,眼前有三根柱子,分别綁着風漓、安樂和安玥
韻白連忙跑向安玥,伸手就要拉扯安玥身上的繩子,不想反被灼傷,而那三人仍舊陷入昏迷
希晨走向背對着他們的椅子,主座上,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靜坐在那裡,似是在小憩
希晨站在他身邊,俯瞰整座大殿,燭火閃爍,落在地上的影子斜長,看着恐怖,整間屋子靜悄悄的,除了那邊在割繩子的一夥人
“這什麼破繩子,怎麼綁的”
“縛魂繩,專克冥界”
“咋解啊”
“這東西認主,除非其主願意,否則甯願玉石俱焚,也不撒手”
一根破繩子是火屬性的,呵,一旦強來,被綁着的人根本來不及被解救就被燒死了
更可怕的是,這繩子對冥界來說,也會吸食生機
啪,沐珩給了昏睡中的風漓一巴掌,“醒醒啊”
有人在打哈欠,似乎是睡醒了,可惜,不是被綁着的三人,而是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
“你們終于來了”面具男睜眼看了看下面的幾人,随後看向旁邊站着的希晨,“好久不見”
希晨眼裡滿是探究之意,“閣下是?”
“邪界,司祭”
希晨直接點出了他的身份,“玉白,你到底想幹什麼”
非晚驚呼,“他是玉白?”
沐珩和兮顔沒說話,海戴爾摸着不存在的胡子點點頭
韻白道,“玉白,你為何要如此對他們”
坐着的玉白伸出手,笑道,“居然這麼快就被說破了身份,哈,不急,你們先坐”
憑空出現了八張椅子,還有八杯茶水
希晨接過一杯,坐了下去,随後衆人分别拿了一杯坐下,最後空中隻剩下一杯,而椅子隻剩一個為空
希晨心裡有了猜測,但還是有一分不願相信,玉白…
玉白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開口,“三選一,一活二死”
希晨眼眸微沉,果然…
非晚:“不是吧,玉白,現在誰還玩這種遊戲啊,别玩了,快把他們三個放下來吧,你看韻白那眼眶紅的”
韻白看着安玥身上的紅痕心疼的都快哭出來了,“玉白,你是認真的嗎?”
玉白輕笑,“怎麼就不是呢?”随後起身,面前出現了一張茶桌,“最後一盞茶我親自動手,希望我的茶做完,你們也能決定好到底誰喝”
非晚都不說話了,連呼吸都放輕了,這玉白怕不是月皎死了就失心瘋了
“你可有想過月皎”
“希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一直想着月皎”
“那你覺得月皎會讓你這麼做嗎?”
“不會,那又如何,她不讓我做,我便不做嗎?”
希晨不再多說,沐珩看向風漓,“那風漓呢?你便全然不顧往昔之情?”
“怎麼,難道你們已經肯定了不選風漓?”
“我不相信你隻是想看我們痛苦的抉擇”
“當然,我的茶快好了”
海戴爾嗤笑,“傻子才做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