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小心觀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在思考後，牛一不知道為什麼，松了一口氣。
想來這個消息，對方應該還算是滿意。
“他是你的領導？”
聞言，牛一搖了搖頭，“不是。
安排我們的，是另一個中年人。
這個貌似是……
上面直接安排過來的，職位應該比安排我們的那人。
還要大。
”
有點背景的年輕人？
蘇羨予率先想到的，就是知青。
然後再是，軍區的軍人。
最後則是，一些廠裡面的公子哥。
一張又一張人臉，在腦中閃過。
蘇羨予有些煩躁，揉了揉腦袋。
md，人這麼多幹啥！
現在她連人頭都對不上。
“安排你們過來，是為了一大隊出現的收割機？”
牛一聽到蘇羨予的話，面露一驚。
“你……
你也知道？”
聽到這，蘇羨予煩躁更甚。
果然又是收割機。
不是這群人到底圖啥？
就一個收割機就鬧成這樣？
那到時候來個航母啥的，不得直接明搶？
鬧翻天？
“你們怎麼溝通的？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蘇羨予也知道問不出什麼，牛一壓根就接觸不到這些。
派過來，大概也是增加眼線。
“在山裡面。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所以每次都是叫先生。
”
牛一越說越沒底氣，看到她黑成鍋底的臉，還有脖子上的小刀。
牛一心中那叫一個苦啊！
視線不停地指使着牛二。
牛二撓了撓頭，“哥，你眼睛抽筋了？”
聽到這話，牛一都想把牛二宰了。
什TMD抽筋！
看到蘇羨予的臉色，牛一剛想說話，一旁的牛二道：“大哥。
你也太沒用了。
我姐問啥你啥不知道。
你這個大哥，當得有點失敗。
”
牛二完全就是缺了一根筋，分不清目前形勢。
甚至還幫着蘇羨予，踩自家大哥。
牛一嘴角抽搐，牛二繼續道：“姐。
雖然我哥沒啥用，但畢竟咱們都有交情了。
到時候換人過來，守着牛棚。
你也麻煩再抓一次不是？”
牛二的意思很明确。
我們雖然用處不大。
但好歹咱們都知根知底。
你把我倆殺了，到時候指不定，守牛棚的人更多了。
聽到這，蘇羨予倒是高看了他幾眼。
沒想到也不是一直蠢。
牛一咬了咬牙，繼續道：“我們每過三天，就要進山交接一波消息。
所以三天後，先生還會過來。
”
終于說到有用的消息，蘇羨予臉色這才好了些。
将小刀收了回去，将上面的血珠，在牛一衣服上擦了擦。
“還以為你要一直說廢話。
”
生命沒再被威脅，牛一也放松下來。
牛一擦了擦脖子，一手血有點吓人，但并沒有多疼。
想來她也是留了一手。
“别怪我沒提醒你，對面來的人不少。
而且身上都有槍。
”
蘇羨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牛一見狀也沒再說話，帶着牛二下山。
走了沒多久，牛一轉頭，跟蘇羨予的視線對上。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還想幹什麼！？”
牛一語氣中難掩怒火，答應了合作，但人卻還想着殺他。
蘇羨予将嘴裡的狗尾巴草吐掉，“别這麼緊張。
我隻是不認識下山的路。
”
這一番回答，牛一萬萬沒想到。
剛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