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闫解成看到許大茂離去的背影,以及手上的布包,心裡已經對許大茂的話信了九成九。
作為闫富貴的兒子,闫解成對于自己老爹的算盤精神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的算計不僅是對于别人,對待自己家人也是算到極緻。
自己結婚之前每個月交五塊錢生活費,結婚時的彩禮自己要出,結婚時的席面自己要出,這一筆錢還被自己老爹私下扣掉一部分,這才導緻自己結婚時出了那麼大的醜。
而結婚後自己和于莉兩人一月要交十塊錢生活費,盡管于莉也會幫着自己老娘做家務,生活費卻是一點沒減少。
按照自己老爹的說法就是,生活費是用來管吃管住的,要是不想交錢,可以出去吃飯,别睡在家裡。
。
如今,自己老爹在工位上想要多收自己錢,也符合自己老爹的性子。
想到這裡,闫解成就怒從心頭起,想要立刻回家和自己老爹争辯一番,必須減少每月生活費和工位費。
這要是讓許大茂聽到闫解成的内心話,就不得不罵一句,這狗東西也就這點出息。
兩人回到四合院,許大茂一臉笑意的和等待許久的闫富貴告了喜,随後就回了家。
而闫解成則是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自己老爹,一聲不吭的就回了屋。
闫富貴忙着答謝許大茂,卻沒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異狀。
回到家,婁曉娥不在,應該是去上班了。
坐在自己椅子上,許大茂想到闫家即将上演的好戲,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傍晚時分,軋鋼廠衆人下班回來。
許大茂正看着書,房門被忽然推開。
擡頭一看,就見站在門口的婁曉娥頭上點綴着還未化完的的雪花,正在撲打這身上的殘雪。
走上前,拿過婁曉娥的包和菜,連忙把婁曉娥接了進來。
這時候,許大茂才注意到,外面又飄起了鵝毛大雪。
雪花紛紛揚揚,就如同萬千棉絮飄浮在天空一般。
不由的感歎道,“今年的雪是真大啊!”
“瑞雪兆豐年,明年肯定有個好收成。
”婁曉娥聽到許大茂的感歎,随口回答道。
“是啊,瑞雪兆豐年,希望明年不會再有天災。
”雖然嘴上這樣說,許大茂也知道按照曆史記載,明年的确一切都會恢複正常。
“對了,我進門的時候,聽到闫家吵得厲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婁曉娥關上門,接過許大茂手裡的菜,一邊朝着廚房走,一邊随後說道。
這麼快嗎?闫解成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誰知道呢,今天我幫闫解成找了份工作,闫家不該吵起來才對啊。
”許大茂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随口回答道。
聽到許大茂的話,婁曉娥身體一頓,回頭狐疑的看着許大茂道,“你幫闫解成找工作?”
言語中,滿滿的疑惑與不解。
畢竟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婁曉娥是知道自己丈夫的,外表看起來聞之斌斌,對人态度也很溫和,但是實際上記仇的很。
之前闫富貴幹了那事,許大茂能幫忙才見鬼了。
思索片刻,婁曉娥才語氣堅定的問道,“今天闫家的事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