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傷了那人,但自己也被另外幾人圍毆。
10号包房頓時亂作一團。
顔紅梅沖過來護住我,大聲向他們求饒。
先前摟着她的男人上前踢了我一腳,還往我身上吐了一口痰。
顔紅梅抱住他的腿,“雄哥,對不起,你饒了他吧。
”
我被打得爬不起來,嘴裡全是血。
“這小子是你什麼人?”
“他……,他是我男人……,”
“你男人?呵呵呵,怪不得,可是他打傷了我的人,你說怎麼辦?”
“我賠錢給你……,”
“梅小姐,你應該知道我不差錢,不如你……,陪我一個月,如何?”
“紅梅……,”我努力擡起手想去拉住顔紅梅,卻隻能虛弱地開口:“别答應他……,”
“雄哥,隻要你放過他,我答應你。
”
我的下巴被那個叫‘雄哥’的男人用腳勾住,他嘲笑我命真好,有一個肯為我犧牲的女人。
我求顔紅梅跟我回去,不要在這裡做賤自己。
她扔給我一張紙,讓我把臉上的血擦幹淨。
“李雙響,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掙紮着爬起來,又被身後的人踹倒在地。
“雄哥,你不是說放過他嗎?”
雄哥讓人住手。
“把他給我扔出去。
”
夜總會的待從把我扶回包房,并在徐先生跟前耳語了幾句。
徐先生聽後也是一驚,責備我不該去惹那些人,然後又說要帶我去醫院。
那我今天不是白挨了一頓打?
“都怪我,不該帶你來這……,”
身上真他媽的疼,醫生檢查後原來是肋骨被踢斷了一根。
我要在醫院治療至少半個月。
張曉莉來看我,發生這樣的事她也很自責。
我讓她幫忙聯系一下周夢琪,給我向學校請個假。
“雙響,要不要通知你姐姐?”張曉莉問。
“算了吧,我怕姐姐知道後……,莉姐,你能不能幫我先墊付一下醫藥費?”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傷成這樣,我們兩口子也有責任。
”
這件事姐姐遲早會知道的,我已經兩天沒幫她洗腳了。
住院的第三天,周夢琪來醫院看我,還給我帶來一封信。
信是從老家寄出來的,看字體就猜到是許少林。
我暫時把信壓在枕頭底下。
周夢琪對着病床上的我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
“怎麼會搞成這樣?”
“一言難盡,給我請假了沒有?”
“你現在應該擔心怎樣跟你姐姐解釋。
”
“她知道了?”
“沒有,不過沈冰昨天問我有沒有見到你,我估計你姐姐可能問過他。
”
周夢琪已經從張曉莉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她就坐在床邊跟我說,像顔紅梅那種不自重的女人,不值得我為她挨一頓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隻知道我挨打的時候,顔紅梅奮不顧身撲在我身上。
她還說是我的男人。
最後也是為了救我,才答應那個雄哥提出的要求。
“你要怎麼跟你姐姐解釋?”周夢琪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你幫我想想辦法……,”
“我?”
周夢琪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遞給我一根剝過皮的香蕉。
“如果你姐姐知道你是為了别的女人而受的傷,你說他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