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但最後大家都喝的醉目徉長。
趙焱跟趙越直接在店裡的隔間一躺就睡。
而李忘昔,一手攬着古顔,另一隻手扛着小昔,如果不是長得人模狗樣,身後還跟着一個看起來就清醒的幽一,估計路人都能把他想成在酒吧門口撿屍的變态大叔。
好吧,能膽大到一次撿倆,也算是了。
沿着馬路邊的小停車場,李忘昔費力地拉着她們往酒店的方向走着,隻看小昔腳步搖晃,非得要推開李忘昔,逞能自己走。
她嘴裡還念叨着:“忘昔......快......給我把......路......扶正......路太晃了啦......”
“......”這番話讓李忘昔急忙把手上拉她的力氣又加大了不少,生怕她突然一激動,來個高難度特技動作,直接飛撲到地上。
而古顔在另一邊,“才不是......路歪......明明是你在倒立走......”居然莫名其妙跟小昔對上話了。
“喂喂,你們倆正常點,這才喝了多點酒啊,就成這樣了,别直接給我睡大馬路上了嗷。
”李忘昔一個頭兩個大,頓時就有些後悔去喝酒了。
難道聽小昔的早點回去不好嗎?早點回去不就是腰累點嘛。
現在弄得,又抱又扛的,腰也差不多累了啊。
之前說是“為什麼不能多想一種辦法?”,想完辦法為啥不直接走呢,妥妥給自己找罪受啊。
看着小昔擡起紅撲撲的小臉,還撅着能挂油壺的小嘴,嘀嘀咕咕嘟囔:“人家不就是......連續......好多次......忘記喊......UNO嘛......為什麼非要...嗝~~~~罰酒?”李忘昔隻覺一陣好笑,又想起了剛剛一起玩牌時的趣事。
在牌桌上,這小妮子運氣好是好,每次都是一手的萬能牌跟功能牌。
但問題也出在這。
UNO可不是一個純靠運氣的遊戲。
小昔差不多把能踩得雷全踩了一遍。
首先是,當手裡出剩到最後一張牌的時候需要喊“UNO”,就跟鬥地主報單似的。
如果忘記了,并被其他玩家發現,就要罰一張牌,外加新增的規則———罰一杯酒!
這個,小昔一直在忘,一直在踩。
然後呢,還有另外一個規則。
喊UNO時手裡剩的牌不能是萬能牌,最後一張隻能出普通牌。
小昔也在這個規則上栽了大跟頭,不止一次在桌上不爽地喊:“人家就是運氣好嘛!憑什麼最後一張不能出萬能牌,還要罰酒!這是什麼過分的規則呀!”
接着,當小昔不情不願,“罵罵咧咧”的加倉了手牌,下一刻她反手就再次忘記喊UNO被罰酒。
總是如此循環。
别人是被罰了一次後會馬上提高警惕,生怕再踩到别的規則。
而小昔單純的沒有絲毫警惕心,還把能踩雷的舉動串聯成了一條線,隻要觸發第一個,第二個就會自動跟上。
于是到最後,就算有古顔的幫忙,她也毫無懸念的變成了小醉貓。
古顔呢,輸倒是沒輸幾次,單純是被小昔求着替喝酒,也跟着喝了不少,如今醉态明顯。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還沒忘自己的目的,在挽着李忘昔胳膊的同時一直在他耳邊吐氣,稍顯魅惑,輕聲提醒:“記得...來我房間...我等你......”
“知道了,我不會食言的。
”李忘昔無奈點頭,不知道她會不會一沾枕頭倒頭就睡,要是過去之後她已經睡着了就好玩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目的地。
望着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李忘昔重重松了口氣,一個人扛着三個人的重量,肩膀都開始有些受不了摧殘發酸了。
示意幽一按電梯後,李忘昔渾身猛地用力,屏住呼吸,青筋暴起,再加把勁!
最後這點距離,他幾乎是生拉硬拽的把她們倆拉到了電梯面前。
幸好有幽一在後面抱着九月,不然再加一隻貓的重量,可能就是壓倒李忘昔的最後一根稻草。
走進酒店的電梯,小昔可能是晃得不太舒服,調整了一下姿勢,擡頭望天。
李忘昔也趕緊随着她這副要隔着電梯鐵皮透視出去的姿勢,調整了扶着她的位置。
小昔沒什麼反應,眼神迷蒙,仿佛已經喪失了全部理性,跟一條随風搖擺的鹹魚沒什麼區别。
過了一會,等電梯一到,她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忘昔......趙越......怎麼會在......東城......”
“額...”李忘昔正推着她往房間門口走着,聽到這個熟悉的問題,想都沒想便耐心回答道:“因為他又跟家裡吵架了,然後離家出走沒地方去,就隻能來投奔趙焱了。
”
“唔~原來是這樣呀......”小昔迷迷糊糊的點頭。
李忘昔記得,這貌似是小昔醉酒後問的第五個相同的問題。
看來這小妮子是徹底迷亂、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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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誰讓她這般貪玩呢。
今天也在外奔波了一整天,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進到房間,李忘昔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再熟練地脫掉她的衣服和鞋襪,蓋好被子俯身留下一記深深的晚安吻,最後讓幽一留在這間房照看,以免小昔睡到半夜胃不舒服吐出來的時候嗆到。
做完這一切安頓好,李忘昔這才稍微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坐在床邊稍微盯着看了一會小昔的睡顔,留下幾張睡顔相冊的存貨後,便不再停留,打開門鑽進了隔壁古顔所在的房間。
......
來到古顔的房間,李忘昔剛探頭想看看她是不是已經睡着了。
但剛從拐角望出去,下一刻,一隻超級柔軟溫暖并且香氣撲鼻的小動物就撞到了李忘昔懷裡。
“嘭”的一聲被抵在門上,李忘昔眼前閃過一個充滿媚态的眼神,接着,沒有任何說話的機會,他的嘴便被死死堵住,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