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抱着蘭蘭,根本不用人強迫,何小姐就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幾人來到一家類似商k的場所,沒有到午夜,漂亮帥氣的公主和男模比客人多。
各色燈束迷亂的路上,音樂聲震耳欲聾,路過的行人投向何小姐母女的目光很是讓人不适。
到了一間包廂,一進門一個畫着濃妝的中年女人就迎了過來。
女人恭敬跟霍勵霆打了聲招呼,聲音輕柔,帶着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緊張。
霍勵霆并沒有看她,頭都沒有動一下,那雙黑眸深邃如寒潭,透露出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女人見霍勵霆走到沙發那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稍微松了一口氣。
王青把蘭蘭放在地上,女人蹲下身掰開蘭蘭的嘴巴。
蘭蘭很懂事,布娃娃一樣任由女人将皺巴巴的手指伸進她的嘴巴來回攪動,稚嫩的小臉一鼓一鼓。
何小姐爬到霍勵霆腳邊,搓手哀求:“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你想要多少錢我也都可以給你,求求你們别動我女兒,她還小。
”
霍勵霆捏着酒杯,漫不經心的搖晃着裡面的威士忌,他的氣場強大到可怖,仿佛周圍空氣都因為他的存在而變得沉重。
“還在說謊。
”
何小姐眼神茫然。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小女孩的哭叫聲,何小姐猛的轉過頭,中年女人舉着血淋淋的鉗子,上面還夾着一顆白皙的幼牙。
女人害怕極了:“我以為她是啞巴,我不知道她會叫這麼大聲。
”
蘭蘭的下巴被女人捏着被迫張着口、提着腳尖,她的臉蛋漲得紅腫,嘴裡血糊糊一片,見到媽媽看自己,她死死握住小拳頭,忍住自己的哭叫聲。
“你應該清楚這是在做什麼吧?小孩子沒有分寸。
”
何小姐盯着女兒,突然開始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阿達抓住何小姐的頭發将她從地上拎了起來,一把按在桌面上。
霍勵霆輕輕聞了聞,威士忌深沉迷人的皮革香味撲面而來。
“繼續,讓何小姐好好回憶回憶,她為什麼嫁給自己的母親的前男友?又為什麼把自己的經曆寫成所謂的虐戀小說?”
何小姐瞳孔猛的緊縮,女人再一次将鉗子伸進蘭蘭的嘴巴裡。
何小姐别開視線,死死咬住嘴唇,秀麗的臉蛋漲出可怖的青紫血管。
霍勵霆嘲諷的笑了笑。
做好筆錄走出警局大門,葉雅蕾追上陸舒然想扯住陸舒然的胳膊。
陸舒然身後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一個大力将人甩開。
“别碰我!”
葉雅蕾向後一個踉跄,差點摔在地上,她錯愕一瞬後,立刻蹙起眉頭。
“又想為了逃避責任倒打一耙?你剛剛為什麼說你不認識那些人?”
陸舒然理了理頭發:“我不想惹麻煩。
”
“你是陸家的大小姐,你會怕惹麻煩?你知不知道你的證詞決定了何小姐母女的未來,她們要是有事你良心過得去嗎?”
“該良心過不去的是傷害她們的人,不是我。
”
幫助别人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良心過不去的。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冷血。
”
陸舒然神情漠然,葉雅蕾胸口劇烈起伏,還想說話。
就在這時,一輛藍色比亞迪停在兩人旁邊,遲偉晉從車上下來。
陸舒然問:“人找到了嗎?”
遲偉晉神色很是凝重:“找到了,就是想要把人要出來會很難。
”
他的視線落在陸舒然臉上,見陸舒然态度堅決,他道:“你隻要說你認識那些人,你的身份提供的證詞可以讓他們無法拒絕我們進去找人,時間耽誤的越多,何小姐母女越危險,我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
”
看着疾馳而去的紅色跑車,葉雅蕾道:“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