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正選賽前後退部的人也不在少數,網球部的人數再次從一百多人,變回了五十多人。
整理起網球部人員名單也輕松了不少。
眼看該退部的都退差不多了,柳也開始着手安排起新的訓練任務來。
這段時間,緒方遊總能感覺到背後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每次一回頭,那道視線就消失不見了。
這也讓緒方遊感到十分煩惱,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撞鬼了。
網球部的小夥伴很快就發現了緒方遊的狀況不大對勁,
這天正選會議剛剛結束,便紛紛詢問他發生了何事。
緒方遊将自己老是感覺背後有視線盯着的事說了出來。
大家聽後一陣哄笑,打趣他是不是心虛或者想太多。
隻有柳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一眼。
“遊的直覺沒問題的概率是87.83%,但絕對不是撞鬼。
”
幸村聽到柳的分析後,順着柳的視線看去,是外面正在訓練的新生。
“既然不是撞鬼,那就是……”
“太松懈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地面上,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網球部的成員們陸陸續續來到了學校,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訓練。
緒方遊照常和毛利結伴到三号球場,緒方遊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感覺,但很快這種感覺隻是持續了短短一瞬,就消失了。
直到訓練結束,緒方遊走進會議室,這個視線都沒有再出現過。
終于,漫長的訓練宣告結束。
緒方遊拖着疲憊的身體緩緩走進會議室,随手關上了門。
進入房間後,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摘下頭上戴着的黑色假發,并小心翼翼地取下那雙綠色美瞳。
随着這些僞裝被一一卸下,緒方遊原本的模樣漸漸展現在衆人面前——赫然就是仁王!
“puri~”仁王輕笑着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為了不露出破綻,完成緒方遊的那些訓練量,真不容易啊。
”說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
“的确是有人在盯着遊,不過那個視線很快就消失了。
”
仁王坐到椅子上,伸了伸懶腰。
天知道他為了不露餡,完成緒方遊的訓練有多累。
“那個人發現在訓練的不是遊的概率是89.57%”
幸村輕輕敲打着桌面,“那我們這算不算是打草驚蛇了?”
“也不是,我已經有懷疑對象了,一年級C組的立花悠介。
”說着柳從網球部名單中抽出來了一張,
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張紙上,上面有着立花悠介的照片和基本資料。
“為什麼懷疑他?”丸井好奇地湊過去看。
柳推了推眼鏡,“今天立花悠介訓練時,多次四處張望,尤其是對着三号球場和室内訓練館,衆所周知,這兩個地方是緒方遊的固定刷新點。
”
“那接下來怎麼辦?直接去找他問清楚嗎?”丸井問道。
“不妥,目前還沒有确鑿證據。
”幸村搖了搖頭。
“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去試探一下他吧。
”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不動聲色地留意着立花悠介的一舉一動。
立花悠介每天還是正常參加訓練,但偶爾還是會偷偷朝着緒方遊的方向偷看。
一天,立花悠介不小心弄傷了腳,行動不便隻能坐在場邊休息。
丸井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挪動腳步,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旁,然後自然而然地坐了下來。
緊接着,他便開啟了閑聊模式,試圖打破這稍顯尴尬的氛圍。
“聽說今年縣大賽是由緒方君和仁王君一同帶隊出征呢。
立花君,對于比賽安排,你心裡有沒有什麼特别的想法或者期待呀?”丸井面帶微笑,看似随意地抛出了這個問題。
立花悠介聽到這話,明顯地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丸井會突然問起這個話題。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鎮定,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回答道:“嗯……我倒是真沒什麼特别的想法啦,隻要能夠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咱們球隊貢獻一份力量就行。
”說完,還輕輕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真的無所謂。
然而,丸井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眼珠滴溜溜一轉,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神情,繼續追問道:“哎呀呀,立花君,我發現你好像總是很關注緒方君哦,常常朝着他那個方向張望呢。
是不是有什麼小秘密瞞着我們呀?”
被丸井這麼一說,立花悠介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他有些慌亂地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麼,但卻因為緊張而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抱……抱歉,難道……難道是我的舉動給緒方前輩造成困擾了嗎?”說着,他不安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丸井的眼睛。
丸井見狀,連忙擺了擺手,安慰道:“别别别,倒也談不上是什麼大的困擾啦。
隻是吧,我這個人好奇心比較重,所以就忍不住想問問,你為啥會這麼關注緒方前輩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此時的立花悠介已經害羞得不行了,他緊緊地咬着嘴唇,低下頭,兩隻手更是不自覺地揪住了衣角,仿佛那裡藏着他最後的勇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其……其實,我……我喜歡緒方前輩!”
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