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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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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旅客,我們已經抵達日本東京機場,抵達時間比預期晚了十分鐘,當地時間是8月18日星期一,早上8點15分,氣溫26攝氏度——” “好久沒有一起回來了呢。

    ”身材高挑的婦人挽着身邊愛人,一同走在了前面。

     “快有15年了吧,上次一起回來的時候,遊還沒有出生呢。

    ”身旁高大的愛人雙手拉着行李,十分小心,生怕行李箱撞到妻子。

     ——看着前面挽在一起交談的愛侶,遊感覺自己和妹妹好像有點多餘。

     “你說,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忘記我們了?”緒方葵抱着胳膊,靠向了哥哥,小聲說着。

     妹妹突然湊近,令緒方遊不适得往旁邊躲開,不知道妹妹想表達什麼,緒方遊随口嗆了她一句:“被遺忘的似乎隻有你,他倆剛剛提到我了。

    ” 聽到哥哥類似挑釁的話語,緒方葵氣道:“我的意思是,他倆把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那我倆呢?我倆的學校,住所呢?他倆一個住大學那邊,一個住網協,那我倆住哪裡?” “我沒告訴你嗎?”緒方遊疑惑道。

     看着滿臉迷茫的哥哥,緒方葵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深呼吸後,微笑着說道:“并沒有呢~” “那前兩天,你為什麼沒問我?” “前兩天?前兩天咱倆不是在冷戰嗎?” 緒方遊這才想起來,那天因為自己想去和越前龍馬打球,把和朋友告别中的緒方葵以父親的名義騙去替自己送馬卡龍,沒想到晚上回家被父親揭穿。

     緒方葵知道自己被騙去當苦力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選擇和哥哥冷戰,拒絕接受道歉和調解那種。

     兩兄妹從小就這樣,每次鬧别扭都會選擇冷戰,在怎麼哄都沒有用那種。

     似乎在這對兄妹看來,不理對方就是對彼此最大的懲罰。

     事實上也的确如此。

     緒方悠真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想着要去調解,畢竟調節到最後,可能倆兄妹把他也一塊當空氣了。

     緒方遊也知道自己過分了,盡量避免在緒方葵面前晃,再加上要和越前龍馬完善新招式,他和緒方葵那兩天,沒說過一句話。

     直到臨走前收拾随身行李的時候,妹妹找不到發帶才和自己開口說話,無聲和解,所以中間自己根本來不及和她說這件事。

     “抱歉,我忘了。

    ”緒方遊發現是自己的疏忽後,果斷道歉并交待了父親告訴自己的安排。

     “父親和母親在東京有居所,我們待會去那邊安頓,具體我倆的居所,等定好學校後再說。

    ” “學校的話,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倆自己選擇,但别離得太遠,我打算看看兩天後的全國大賽再說。

    ” 緒方葵聽完哥哥的安排後說道:“真是自由呢,網球比賽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看,我和父親說了。

    ” “你不去看排球比賽?”緒方遊疑惑道。

     按理來說,妹妹應該是和他一個想法,去看看比賽再決定去哪個學校,現在說要去看網球比賽,怎麼想都很奇怪。

     “哼,我早就選好了,去年女子排球全國大賽的冠軍是黑崎,我要去黑崎的國小部。

    ” 兄妹二人雖然同歲,但并不是同級,他選完國中後,挂個名字直接在家備考就好,緒方葵則是要先去上國小。

     其實你也隻是随便問問我的吧,學校都選好了,還問我怎麼安排。

     真不愧是你呢~??_?''? “黑崎嗎?你别光看比賽成績,萬一和佛林那邊一樣呢?” 佛林是遊和葵在美國的學校,學校有網球隊,但太弱了。

     在弱隊呆着,不僅意味着網球隊内部人員的無能,也意味着他沒有機會和強大的敵人比賽,他将在那裡白白浪費時間。

     要知道所有人都在進步的時候,你沒有進步,就是最大的退步。

     在家裡有妹妹可以為自己提供不錯訓練計劃,前職業選手的父親也可以幫他報名各類比賽,所以緒方遊幹脆沒有參加所謂的球隊。

     而葵所在的佛林的女子排球隊,成績從未低于過全國八強,是老牌強隊,葵是小四才成為正選的,在那之前,她因為和朋友打賭輸了,一直給足球部當經理。

     在被教練挖掘,決定打排球後,她加入排球隊,練習一個月就成了正選,那一年佛林女排一路高歌,拿下了全國冠軍。

     令人惋惜的是第二年,也就是今年,佛林在預選賽慘遭淘汰,緒方遊也從妹妹的抱怨中了解了大概。

     是因為原先的教練老師生病,學校換了一位新教練,那位年輕的新教練是一個純粹的進攻派,對緒方葵這種防守球員十分不友好,輸掉區域賽後,接受不了陰陽怪氣的葵一怒之下選擇離隊,跑去俱樂部打球。

     緒方葵看着哥哥擔憂的眼神,把手臂伸到後面,伸了個懶腰說道:“再差也差不到那裡去,況且,我看上的是國中排球部,國小的話,我還是打算去找個俱樂部練習,黑崎的國中和國小共用一個體育館,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觀察這個隊伍。

    ” 本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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