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些誇贊,夏青青比賺了一百萬都開心,至于辦畫展,她得問過朗月和江寒,他們說可以辦了,她會盡全力給小魚辦一個盛大的畫展。
畫展辦得很成功,電視台和報紙都大肆報道,京城那邊也主動聯系了江寒,邀請他去京城辦畫展,還有其他城市,也都抛出了橄榄枝。
媒體都将江寒稱為着名青年畫家,誇他是冉冉升起的畫界之星,日後必将大放異彩。
衆多贊美之詞都放在了江寒身上,這次畫展的大獲成功,為江寒的繪畫生涯,開了個極好的頭,他在國内的畫界,基本上站住腳了。
小魚也嶄露了些許頭角,被不少前輩注意到了,報紙上也誇了他,說他是天賦極高的天才少年,畫的畫極具靈性,是畫界難得一見的天才。
畫展到了尾聲時,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這天夏青青也在,她幾乎每天都會來轉一圈,就是想聽那些人誇小魚。
不速之客是個花白頭發的大媽,衣着破舊,背佝偻着,臉上布滿了褶子,一個二十出頭的男青年攙着她。
男青年倒穿了新衣服,不過款式很老土,兩人是被人帶過來的。
帶他們來的人叫周盼飛,是個漂亮女人,也是江寒的競争對手。
“江寒同志,真是巧了,我剛好從外地回來,在火車站碰到了你母親和弟弟,見到人就問認不認識畫畫的江寒,看着怪可憐的,我就把他們給帶來了,讓你們母子團圓,不用謝哦!”
周盼飛面上雖笑着,可說出的話卻陰陽怪氣,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記者。
着名畫家的親生母親和弟弟,居然不知道親兒子和親哥哥的地址,還穿得像叫花子一樣,江寒可是着名畫家,怎麼能讓母親和弟弟過得這麼慘?
“寒兒,我可算找到你了,這是你弟弟,寶根,快叫大哥。
”
看到氣宇軒昂的大兒子,江母愣了下,随即狂喜地撲了過去,抱着江寒哭。
寶根羨慕嫉妒地看着江寒,他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大哥好有錢啊,身上穿的風衣一看就是高級貨,比鎮長看起來都有派頭。
“大哥!”
寶根叫得很熱情,他不想回老家了,想留在大哥身邊過好日子。
江寒已經冷靜下來了,他嫌惡地掙脫母親,往後退了幾步,對周盼飛冷聲道:“多謝周同志,日後我必會報答。
”
報答二字上,江寒咬得很重。
這女人沒安好心,想看他的笑話,他向來都是睚眦必報的人,這一筆他定會加倍還回去。
“不客氣,江寒你媽和弟弟看起來好像過得不好呢!”
周盼飛故意問,眼神帶着惡意,還有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記者們也都等着江寒的回答,如果一個着名畫家,連最基本的孝道都做不到,說明他的人品有大問題,這種品質惡劣的人,絕對沒資格辦畫展,他們也不會為這種人宣傳。
江寒也知道這些,盡管他惡心之極,也不想認這個媽,可他不能當着媒體表現出來,否則他努力了這麼多年,肯定會功虧一篑。
“我母親在我幼年時就改嫁了,當時我才六歲,之後我沒再見過母親,弟弟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