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石小六出生于奇峰鎮下方一處名為石頭村的偏遠之地。
那個村莊地處窮鄉僻壤,四周皆是荒山野嶺,環境惡劣至極。
此地除了可以種植一些白玉菇外,幾乎再無其他任何物産資源可供村民們謀生。
于是乎,整個村子裡的人們無奈之下,隻得依靠給鎮上那些富戶人家栽種白玉菇來賺取微薄的補貼費用以維持生計。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白玉菇能帶來一定收入,為何村子裡的人不自力更生去大規模種植并售賣呢?
說起來實在令人憤恨不已——隻因整個奇峰鎮範圍内的白玉菇産業早已被那位貪婪無恥的鎮長強行據為己有。
若有人妄圖私自種植白玉菇謀取利益,除非事先得到這位鎮長大人的首肯,否則必将遭受嚴厲懲處。
話說這白玉樓的老掌櫃啊,可真是奇峰鎮鎮長的得力爪牙呢!他平日裡沒少幹些欺壓百姓、魚肉鄉裡的勾當。
其中就包括威逼利誘那些可憐的村民們,強迫他們去種植白玉菇。
再來說說這石小六吧,他之所以能被老掌櫃從村子裡弄過來當個小夥計,這裡面可不單單隻是因為他倆同為本家這麼簡單哦。
好像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隐藏在背後呢!
原來呀,這石小六自打從娘胎裡出來那一刻起,就一直不受自己親生父親待見,而且還遭到其他五個兄弟姐妹的無情排擠。
那個時候的他年紀尚小,根本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為啥。
随着時光一天天流逝,小石六也逐漸長大了。
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那位名義上的族叔——也就是白玉樓的老掌櫃,常常會跑到他家來,不僅悉心照料着他們一家老小的日常生活起居,對他更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
久而久之,石小六開始從村裡其他人的閑言碎語當中,隐隐約約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有人說他壓根兒不是他爹的親生孩子,而是老掌櫃生下的私生子。
要知道,像石頭村這樣貧窮困苦的地方,類似這種事情倒也算不上稀奇古怪啦。
畢竟大家夥兒的活路全都捏在人家手裡頭,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呀!
石小六長久以來都身處在這個令人倍感壓抑的環境之中,他那幼小的心靈早已被一股強烈的渴望所填滿——對力量的極度渴求!
他無時無刻不在期盼着終有一日,能依靠自身強大的實力沖破這重重束縛,昂首闊步地走出這座名為奇峰鎮的地方。
就在今日,當他親眼目睹甯言挺身而出,為無權無勢的小人物仗義執言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欽佩之情。
在他眼中,甯言無疑是一個心地純善、正直勇敢之人。
而此時此刻,石小六也在心底暗暗期許:說不定這位俠士會因與自己投緣,從而慷慨地傳授給自己一招半式,引領自己踏上那條夢寐以求的武者之路呢!
其實,石小六始終覺得自己在武學方面頗具天賦。
想當初,就在不久前那場驚天動地的天地異象過後,他便如同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整個人都變得聰慧機敏起來。
正是靠着這份機靈勁兒,和那些不知真假的謠言,他才得以被老掌櫃相中,并從偏遠的石頭村被接至鎮上的酒樓充當跑堂夥計。
換作平日裡,面對這樣的情形,石小六定然會審時度勢,絕不會冒然強自出頭。
然而,今日卻不知究竟是何緣故,他的腦海深處始終回蕩着一個神秘的聲音,不斷催促着他去采取行動。
盡管起初石小六也曾心生疑慮,但随着那個聲音愈發清晰且堅定,他逐漸開始相信,這定是上蒼賜予自己的寶貴指示,萬萬不可輕易錯過!
于是乎,他毅然決然地遵從了内心的指引,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當然,石小六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如果事情搞砸了,那等待他的結局必然慘不忍睹。
隻聽得甯言一聲斷喝:“你退下,我來領教一下蒼山五虎的厲害!”說罷,目光直直地盯着石小六。
盡管石小六對于自己剛才為何如此勇猛感到有些摸不着頭腦,但看到甯言挺身而出,他心中還是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然而,甯言又怎會讓一個毫無武功根基的普通人卷入這場兇險萬分的惡鬥呢?
得到甯言的指示後,石小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嘴唇輕動,吐出兩個字——“小心”。
然後便乖乖地退至一旁,緊張地注視着戰局的發展。
此時,蒼山五虎中的那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眼見對手竟敢輕視他們,頓時怒不可遏。
隻見他二話不說,舉起手中那柄寒光閃閃的大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朝着甯言狠狠地劈去。
這一刀淩厲無比,直奔甯言的胸膛而來,絲毫不見半點手下留情之意。
若是換作一般人被這兇猛的一擊擊中,必定非死即重傷。
畢竟,這大胡子及其同夥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之徒,視他人性命如同蝼蟻般微不足道。
若不是因為此處尚聚集着衆多其他的武林高手,令他們有所忌憚,恐怕這幫悍匪早就将這座酒樓洗劫一空,然後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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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猛擊,甯言卻臨危不亂。
隻見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輕盈地向一側側身躲開。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眼神一凝,雙臂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如鋼鐵般堅硬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握住,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周身散發而出,仿佛能撕裂空氣一般。
顯然,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迎接即将到來的激烈交鋒。
刹那間,他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招式淩厲地使出了一招雙龍出海!
兩隻鐵拳帶着排山倒海之勢,直直地朝着那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胸膛猛力轟擊而去。
隻聽得“轟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如同平地驚雷一般,響徹整個空間。
那大胡子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像斷了線的風筝一樣,慘叫着向後倒飛出去數米之遠。
随着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