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嗯,我想問一下,就是做個假設。
要是有個叫做安摩羅天的家夥,在這裡聽過佛主講經,事後又根據印象進行抄錄,把手書進行供奉起來。
然後這個人的手書,因為沒有保管好,被文蟲吃了,應該沒什麼事,對吧?” ?你這假設對嗎? 你踏馬假設的,是不是有點太具體了!都假設出來人名了! 宋大同聽到袁截的假設,陷入了沉默,嘴巴幾次張開,看表情好像想要罵人,最後還是憋了回去,幹笑兩聲。
“這麼珍貴的手書,應該不會保管不好吧?” “嗯,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這玩意珍貴,所以才有文蟲去吃呢?” 袁截想到自己在石門後面,所看到的那些蟲經,無情的戳穿了宋大同的自我安慰。
“所以那個手書,已經都被吃幹淨了?” “大概還剩一點,估計能有個三四頁。
” 宋大同聽完,有點無語的同時,還有點想笑,順便他想起來安摩羅天是誰了,這人是這座城市的建造者,自稱佛主的弟子,曾經是附近幾座佛國的領袖。
“按照你的說法,當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我覺得我可以等死了。
不過既然你做出了這個‘假設’,或許我們可以繼續讨論一下。
” 首先,文蟲啃食的是安摩羅天按照記憶進行回想的手書,從這一點來說,這本手書,所潛藏的力量,不會太多,尤其是一些超出其本身理解的思想,肯定是疏漏最多,也是錯謬最嚴重的地方,再加上一些遺漏和未能記憶下來的東西。
與其說,這是一本佛主講經的記錄,不如說是安摩羅天對于佛主講經内容的選擇性理解。
講正經,說正法,不是把自己的思想強行灌注給别人,這種行為,隻有邪魔會做。
人的成長,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肉山酒海,再是無盡的美味,人之一餐,也有定數,吃飽喝足之後,總要停下來,緩緩消化。
修行,覺悟,都是人心自得,講經說法,不過是如懸燈指路。
“啃食這樣的手書,一定會産生蟲王。
” “你說的蟲王,是不是那些身形肥大,看起來異常臃腫的蟲?” 袁截有些疑惑的詢問道,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袁截反而感覺有些迷茫。
達宗和尚是蟲王嗎?袁截還以為達宗和尚那種臃腫的蟲,是噬憶蟲,畢竟昨晚最後的那個小手段,很明顯是奔着讓他擊殺老煙袋他們去的。
達宗和尚,不管是個什麼東西,肯定和這些記憶殘念的關系十分密切。
但他又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蟲巢?難道不是噬憶蟲的蟲巢嗎?還是說,這就是一個誤導? “文蟲所産生的神異之處,很多時候,根源就在于蟲王。
一般在于蟲王,啃食到了書本中的某些涉及到理念根源的思想。
隻要能将蟲王殺死,蟲王所啃食的文字,包括一些文字所記錄的力量,就會潰散掉,隻需要将所有蟲王殺死,就能結束這一切。
” 有點耳熟,你好像在地下室裡的牆上,寫過類似的話,不過你當時說的是僞佛。
“隻需要都幹掉就可以,對吧?”